是的,我有超能力。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不过问题是,我并不了解我的超能力是什么。 但委员会的人一直声称我是超能力者,且一出生便觉醒了我的能力,所以我的名字被委员会记录在案,成为全国第3219名被收录的超能力者。 当时的我不过16岁,还是一条来自高中的咸鱼,冥思苦想我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我去玩火,玩电,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玩进了医务室,依旧不知道我的能力。 不过,因为我超能力者的身份,我被一所全国顶尖大学破格录取了。对外宣称我是棋类特长生,鬼知道一个最好成绩市赛三等奖的我是怎么让同学信服这个理由的。 委员会也很想帮我搞清楚我的能力,毕竟未知的都是危险的。 来找了我几次后,委员会再也不来了。我依旧记得陈洛菲走的时候,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你的能力多半很废。“陈洛菲说,”四大元素都与你无缘,打起架来肯定没有你的份。“ “那我跟常人有什么区别?“我说。 “你有超能力。“陈洛菲回答。 艹。 陈洛菲是委员会的三级委员,专门记录新收留的超能力者的档案的。她大学毕业没多久,表面上是一名普通的律师,私下里却是一名可以扭曲空气的超能力者,以及另一重身份:我的小姑。 叶纪大学坐落于全国的最南端。父母因公出国,我跑到叶纪上大学,投靠我的小姑。 虽然陈洛菲长得很迷人,身材也高挑有致,但我们住在一起从未发生过任何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谈话也十分有限。只是偶尔她强迫我做家务时,会扭曲我身边的空气作为胁迫。 当陈洛菲的侄子,是一项危险的工作。 进入学校后,迎新大会召开的很顺利。校领导的套话结束后,一位高挑的美人踏着高跟鞋潇洒地走在了台上。不只是男生,在场所有的女生也一同屏住了呼吸。乌黑的秀发自然地披在双肩,白色的风衣愈发彰显了她身上的贵气,举手投足间皆是自信而优雅的贵族风范。 “各位新同学们,你们好。我叫李墨鸳,大三金融系,也是我们学校的本届学生会会长。。“ 她之后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清楚,只记得她美好的身躯和皎月般的脸庞在台上光彩照人的模样。我略微估计了一下,李墨鸳全身这一家当,没有个把万我是不相信的。 “怎么,看入迷了?“苏玉揪了揪我的耳朵。我立马回顾神来,说:”我在学习她演讲时的技巧,毕竟我可是决心进入校辩论队的男人。“ “切,真以为我信啊?“苏玉的手指依旧抓住我的耳朵,”辩论跟演讲可是两回事,你莫不是看上那个女的了?” 苏玉的语气间都是对李墨鸳对讽刺和嘲讽,果然女人对于更漂亮的女人拥有最大对恶意。 苏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在高中认识,凭借她超级精神力的超能力,她成为了物理竞赛的全国前五名,保送到叶纪大学物理系,而我也误打误撞以一个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超能力者身份进入这里。所不同的是,苏玉的超能力从没登记在委员会里。她自己也十分抗拒主动登记,用她的话说,“希望别人都以为我是靠努力才达到了今天的水准。” 谁信你啊?天天上课睡觉打游戏,转手拿了年级第一,不靠超能力还能靠什么? 李墨鸳讲完后,点了一堆名字,让这些人留下。我的名字也在其中。这是所有超能力者新生的名字,苏玉由于没有登记在案,自然就被忽略了。 我看了看,大约有五十来人。干,这学校为了招超能力生,已经丧心病狂了,我这种狗都能找的进来。 李墨鸳身躯挺拔地站在前面,说:“各位想必心里都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所学校的。是的,外人所不能拥有的能力。各位能力各异,但进了叶纪,就要为叶纪服务。这是我校首次招募超能力特长生,也是全国第一所学校。我不指望你们的学业水平能有多高,毕竟你们多半也不是学习的料,所以为了报答校恩,你们将组成叶纪异能会,以校之名执行任务。只要干不出差错,奖学金少不了。由我,担任第一届异能会会长。会部之后的活动,我将随时联络你们。” ??? 什么? 执行任务?异能会? 我连我什么能力都不知道啊喂! 身旁一位瘦高的哥们问到:“执行什么任务啊?会死人吗?“ 李墨鸳笑道:“绝对会死人的。” 人群炸开了一片。问问题的瘦高小哥眼里满是怒怨。李墨鸳补充道:“但在你们拥有执行任务但能力之前,我是会珍惜你们的生命的。” 听完我对上述场景的讲述,苏玉笑得花枝乱颤。 “现在明白为什么不要去委员会登记了吧?你看,命都保不住了。“ 我哀怨地看着她:“珍惜和我说话的机会,你永远不知道上一句话会不会就是我被迫的临终遗言。” 尽管贵为超能力特招生,我并没有随意选择专业的权力。学校配给了我历史系。真是够混蛋的。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历史系的男女比例,多半在1:3左右。 可能还不止,反正这一堂课,全班上百人,我只看见了不到十个男生。 “你好,我叫宫繁。“一位略显丰满的小妹妹坐在了我的身旁,在最后一排。她矮矮的,多半一米六都不到。穿着整洁的白衬衣,百褶裙和可爱的日系小皮鞋。皮肤白皙地像是羊脂膏一样,朝我微微一笑。 不过漂亮妹子,我见得也真不少了。 “你好,陈凡。“我也微微一笑,顺手撩了一下头发。 说完,我们便开始了漫长的课堂。宫繁绝对是真正热爱历史的好学生,才刚开学就完全进入了学习模式,拿着不同颜色的笔摘抄,记录,眼神要么聚集于讲台,要么交汇于手中的笔尖。于在一旁瞎写乱画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讲了半小时,我才明白这老师在讲的啥。他在讲史前人类。 我看宫繁这种学习怪物才像史前人类。 我转着手里的笔,表演着高中生时代学习而来的各种奇技淫巧。由于我的转笔功夫过于强大,我甚至怀疑我的超能力是不是就是转笔。 一边转,我的余光一边瞟着宫繁。嗯,确实是个不错的美人。略带肉感,但绝没有半点肥胖之意。白皙但双腿交叉着叠在一起,在空中的小皮鞋时不时转动两下,仿佛在勾引我一般。 但那绝不是勾引我,她是在勾引知识的光辉。 沉迷于脑海里莫名其妙的随想,我的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好巧不巧,我的无印良品签字笔居然慢慢滚到了宫繁的桌子下面。我在宫繁右边,笔在宫繁双腿的左边。 我看了看宫繁,她正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每一根汗毛都集中着万分的注意力。我不太忍心打扰这位正在学习的好姑娘。 但我手太短,够不着。 除非。。下地。 我叹了一口气,慢慢弯下腰,伸手想要绕过宫繁的腿,拿到笔。但一不小心,身体前倾太大,我竟然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我以跪爬的姿势往宫繁的桌下面前进。抬头看了看宫繁,她并没注意到姿势怪异尴尬的我。 宫繁的脚无意识地碰了碰脚下的笔,把笔踢到了课桌左上方的角落。我心里骂了一声。我正想爬向宫繁双腿前方的空间,到达角落,宫繁两条架在一起的腿往前一挪,挡住了我的路。想拿到笔的话,肯定要从她双腿下面爬过去。我正想回到座位,放弃拿笔,转念一想,要是这个时候被她发现了,不就什么也解释不了了?不如我奋力一搏,捡到笔,哪怕这个尴尬的行为被她发现,我也能拿手里的笔为我开脱。 宫繁啊宫繁,你这脚咋就这么贱呢?非得乱踢乱摆? 我蜷下身子,为了方便通行,整个人趴在地上,蠕虫一样在宫繁的双腿下挪动。头刚刚超过她的鞋子,我便驻足凝视了她的小皮鞋好几秒。这双鞋擦拭得十分干净,皮革的光泽熠熠生辉。 心里一盘算,我这个奇怪的行为持续了将近两分钟了。我微微抬头,竟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百褶裙下的白色内。。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看宫繁有没有看见我! 负罪感烧红了我这个好少年的脸庞。我赶紧抬头想确认宫繁看不到我,居然撞上了她赤红的愤怒双眼。 “变态!“宫繁的小脸也伸到了桌子底下,愤怒地小声骂道。恐怕是觉得这件事哪怕自己作为受害者,让别的人听见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不是,我是要拿我的。。“我辩解道,脸上突然觉得火辣辣的疼。宫繁扇了我一巴掌。我呆呆地看着她愤怒的小脸。 “我以为学历史的男生都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结果居然碰到你这么个龌龊恶心的变态!“ 宫繁的脚踩住我的背,又给了我沉沉的一巴掌。 尴尬和疼痛让我说不出话。我明白辩解已经失去了作用,只求不要让事情闹大。 “爬到女生脚下去仰视胖次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可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垃圾。“宫繁羞辱道,另一只脚踩住了我的头。 我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宫繁发泄怒火,期待她不要把事情闹大。 可我是真的冤枉啊。。 “第一次见面就做出这么龌龊变态的行为,看我整不整死你!“ 宫繁的双手称其我的头颅,一次又一次地沉重地抽打着我的脸。从左脸到又脸,直打的我眼冒金星,低声求饶。 宫繁双手一松,我的头便松软地倒在了地上。一个坚硬厚实的物体压在了我的头上,那是宫繁的鞋底。她不断重复着踩踏我的头,我在她的鞋底下苦苦求饶,却只换来她愈发冷冽的双眼。 “跪着。“她发令道。我只好顺从她的每一条命令,慢慢起身,摇晃着跪倒在她的脚边。宫繁抬起白嫩的右腿,鞋底盖住我的脸,大腿用力把我推到桌板的最底端。”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我震惊,但整张脸被她但鞋底蹬着,我的视线一片漆黑。 这个看似文雅动人的小姑娘,居然做得出这么狠毒的事情! 我可太难了。 “还不舔码?“鞋底更用力地蹬住我,呼吸开始艰难,但我不敢伸手移走她的鞋,只好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精致的鞋子。 我跪在一个女生脚下,用舌头服侍她的鞋。 这不是梦境,这是正在发生的真实。 我欲哭无泪,被美少女凌辱践踏什么的,真是。。少来点比较好。 我在宫繁的脚下吃力地寻找着没有被她的鞋掠夺走的空气,但她但鞋盖得实在太紧,我依旧感觉到了愈发稀薄的空气让我难以继续呼吸。 “请问。。请问你可以稍稍移走一下鞋吗。。我。呼吸。。“ 我装出夸张了十倍的难受状态,好像如果她不多怜悯我几分,我真的就要死在她脚下了一样。似乎很奏效,宫繁拿走了鞋,全身乏力的我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阔别的空气。 本以为折磨到此结束,但宫繁冰冷的语调又一次炸裂在我的耳边:“乖乖跪着,当我的脚垫,直到课堂结束。“ 我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的姿势乖乖地躺在她的脚边,像是虔诚的朝拜者崇拜着神祗。宫繁的一只腿放在我弯曲的背部上,另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我的后脑勺上,用力碾压旋转了几下。 我吃力地支撑着身体,生怕要是突然倒下会招来她更深重的怒气。 “宫繁同学,你身边应该有一位同学的吧?“讲台老师的询问敲击着我的灵魂,千万别被发现了啊!变态被捉后跪在女同学脚下当脚垫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全班这么多女同学发现了,我还怎么在学校混下去啊! “哦,他上厕所了。您讲课太认真了,应该没有注意到他。“宫繁语气依旧淡定,处变不惊的能力让我十分惊奇。 但这个谎话也太烂了吧!只要老师问问在场同学有谁注意到了,不就全暴露了吗! 但老师并没有。长出一口气。 “脚垫同学,知道为什么我说你去上厕所了?“宫繁俯下身子,挑逗般地说。 我没说话。屈辱使我沉默。 “因为,我想上厕所了。“ 我大喜,心想这下子你得离开了吧。自由就在我的眼前,屈辱的时光过去了! 没想到,宫繁的下一句话又一次踩碎了我的希望:“但我想听课,不想错过课堂,要不,你当我的厕所吧?” 什么玩意儿? 宫繁笑嘻嘻地撩起裙子,把两条白腿间的神秘领域朝我靠了靠。我震惊地看着这个上课时还文雅本分的女同学,这句话居然真的是她说得! “你要是不干的话,我就把你偷窥的事情说出去!~“ 你不是不想被看吗?为什么又把那地方朝我这边挪啊,生怕我看不见一样! 女人啊!宫繁放下双腿,让我立起身子来。我无奈而悲愤地把嘴靠近了她的部位。宫繁撩下裙子盖住我的后脑勺。我还在调整心情,宫繁的液体就已经顺着玉宝石顺流而下,滴答滴答地进入了我的嘴巴。 我跪在地上,当女同学的厕所? 这真是我做出来的事情? 那几秒钟是我人生最漫长的时光。我大口吸收者她的尿液,生怕它们掉在地上吸引前面同学的注意力。 尿液还在喷薄而下,我过于快速的吞咽速度带来了负面效果:好像喝水一样呛住了。我想咳嗽,但不敢发出声音。憋的通红的脸强力地挣扎着反抗本能的反应,终于,我喝不了了。 我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咳嗽声,身体疲软地摔倒在她的裙底。 剩下的尿液啪嗒啪嗒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完蛋。 前排几个好事女同学溜到了我这一排,看到了这么一出我一生都无法抹除的黑点般的场景: 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同学,裙底躺着一个被榨干般的,一动不动的男生,身旁是一堆不明液体,脸上也有淡淡泛黄的奇怪液体。更关键的是,几分钟前,此女生亲承这个男生不在教室里。 七八个女同学围在我们身旁。 一支笔引发的血案。 此事虽然让我和宫繁名镇历史系,但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之前到底做了什么,多半还以为是我喝可乐过多而溺亡。所以,这件事没有传出历史系。 不然的话,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在苏玉面前抬起头了。当然,还有我的舍友,罗先同学。学校对我们超能力者照顾十分周到,为了防止我们的身份遭到泄露,特意安排超能力者两两一组住在专门的宿舍楼里。 罗先就是我的舍友。据传,他来自一个落魄的名门后代,有祖传的金属控制能力。李墨鸳对他十分看重,在之后的社团活动中经常重点照顾他的训练。 而我嘛,由于过于菜,经常不被看中。我倒也落得清闲。 奇怪的事情是,李墨鸳对于我不知道自己能力这件事情很是惋惜。她满脸遗憾地说:“你最需要做的是,认识自己。” 你以为我不想么? 最头疼的是,异能会很快就要开展会内训练赛。从小组赛一直打到淘汰赛。我对此十分不满,提出抗议,甚至要求退会,但李墨鸳用她的淫威逼迫我强行参赛。(让我挂科)。 苏玉得到了观赛权。因为我无意之中告诉了李墨鸳,苏玉了解我超能力的事情。按道理来讲,超能力者永远不允许告诉非能力者自己的特殊身份,但我和苏玉的铁关系,让我在得知这个准则之前,就告诉了她。 比赛在学校一间狭窄的地下室内。这是绝对秘密的比赛,普通学生一概不知。 李墨鸳亲承,比赛无任何规则限制。 苏玉一段时间很是担心,怕我被打死。尽管她深知我从陈洛菲那里学来的散打功夫。 当然,我也很怕被打死。所以我这几天天天不留校,而是坐一小时车,趁陈洛菲在家,找她练习散打。 我把学校里的一切都告诉了我的小姑。陈洛菲立马警觉起来。她说,组建异能团,打团内赛的事,只有真正的异能帮派才会干。叶纪大学这么做,绝对是有在异能圈一展拳脚的打算。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我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我去收尸。“陈洛菲一边咬着面包,一边把我放倒。 连续第十八次,我被陈洛菲打得拍地认输。但我不太服气,这种打斗根本不公平。陈洛菲可以操控我身边的空气,乃至是重力。她时不时抽干我的氧气,增大空气密度,让空气布满毒气,把重力变为负数(我升天了于是),再跟上几下拳脚功夫把我制服,就声称这是“现代搏击的公平竞技”。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确从小姑这儿学到了不少。 陈洛菲很快就走了。她去了北方,去记录新的超能力者。 宫繁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我终于给她解释清楚了发生的一切。她十分抱歉在桌底对我残忍的虐待和羞辱,但对于我喝几口尿就呛得全班皆知这件事十分耿耿于怀。最为可怕的是,她说当她虐待我的时候,她感觉到难以直言的快感,她还说,她感到了我被虐待时近乎一样程度的快感。 我刚想反驳,就被她捂住嘴巴,伸出鞋子用力踢了踢我的鸡儿。随后她揪起我可怜的小兄弟,捏住变大的它,笑着质问我为什么被脚踢还会兴奋。 这我哪里知道啊? 虽然当时被她把踩在我身上的脚拿下来的时候,我的确感觉到了些许的怅然若失就是了。 但这不等于我就是抖M好伐? 从此,宫繁成了我的祖宗。动不动就羞辱虐打痛殴我,并拿我偷窥她一事作为把柄威胁我不许反抗。 算了,多个祖宗就多个祖宗吧,毕竟宫繁家里有的是钱,动不动就请我吃饭。 我刻意减少了和苏玉的接触。不是因为我和宫繁混得太多,而是因为苏玉的超能力,可以集中强大无比的精神力参透我的部分所思所想,甚至是过去发生的事情。我担心苏玉读出那一堂尴尬的历史课,更担心读出我屈服于宫繁淫威的事情。 但好景不长,苏玉或多或少还是读出了那么一丢丢。。我被一位女生踩在脚下的记忆。她并不知道那是谁,所以拿着事来问我,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说:“那是历史课,女老师在讲美国独立战争。她说以前黑人十分悲惨,老被白人踩在脚下。咱们班一个外国同学不知道什么叫踩在脚下,女老师就把坐在第一排的我叫到讲台演示了一下。” “外国同学?你说克莱尔吗?“ “对对对!“我点头,其实根本不知道克莱尔是谁。 “她不是来学中文的吗,怎么历史课也能上?“ “害,闲的没事蹭蹭课也正常。“ 苏玉眼里的疑惑并没有减少半分。 小组赛一共两个对手。很幸运,都是女孩子。哪怕我根本没有可战斗的超能力,我的搏击技巧多半也能把她们秀出花。开幕式很简短,不过是李墨鸳稍微说了几句话而已。不过我发现,站在李墨鸳身旁,还有一个人,竟然是我西方历史的老师,南箫。如果说李墨鸳哪怕光彩照人,让人不敢高攀,但依旧经常具有亲和力的话,南箫就是完全不可亵渎的冰雕美人。在课堂上,只要她站在讲台,全班立刻鸦雀无声。 南箫只偶尔和李墨鸳说两句话,其他时候,都像看蚂蚁一样轻蔑而冰冷地注视着台下一帮大一的小崽子。 南箫也是超能力者? 小组赛场地分出来了。我在最偏僻的一间地下室,南箫亲自担任裁判。我战战兢兢地走入了场地,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她。苏玉是我唯一的观众。她举着闪光棒,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摇来摇去。 直到南箫打开灯,闪光棒废了。 我的对手叫做庄鹿。我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庄鹿和我差不多高,穿着便于运动的T恤和短裤,脚踩白色的帆布鞋。她对着南箫微微一笑。南箫也罕见地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原则上,我们的比赛没有规则限制。当一方认输时,对方有权力拒绝你的投降。你死还是活,都交在对方手里。祝各位好运。“南箫念出比赛规则,随后架起穿着高跟鞋的双腿,端庄而典雅的像是古代的西方女王。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我的处境。 生死状。 虽然我不太相信一个女生真的情愿杀死对手,但我不敢做任何保证。 苏玉也紧张起来,但还是强装着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容。 场景一度很感人,我差点想对着她说“等我赢了就娶你回家”之类的话。 另一边的庄鹿也整装待发。她是什么能力呢? 比赛开始了。 我准备好散打开场式,庄鹿却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我疑惑地四处看了看,除了南箫嘴角淡淡的笑以外,一切都十分合理正常。 隐身还是闪现?这样的能力过于逆天了吧。 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身后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我往前踉跄了一下,双手立刻被拖到身后背在一起,膝盖也挨了一踢,单膝跪在地上。这种擒拿手法很像以前电视上看的警察蹲点小偷,想到这里,我居然笑了出来。 我这一笑也许吓到了庄鹿。她愣了一下。趁着这个时间差,我挣脱出手,钳制她的手腕。打架时控制手腕就赢了一半。 如我所料,被我抓住时,她没办法施展技能。我拿住她的手腕,翻转了几下,骨头断裂的声音迸发出来。但庄鹿的膝盖撞击在我的下巴,结束了我的反攻。 挣脱开我后,庄鹿再一次遁入了虚空。 吗的,为什么我没有一个强大的超能力! 我缓缓爬起,但刚爬到一半,头部就被什么东西撞回了地面,摔得很疼。我仔细感觉了一下,居然是庄鹿的屁股。她的屁股坐在我的脸上,窒息感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但下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开始膨胀。 我开始暗骂宫繁,都是这个女人开发了我莫名其妙但一些特征。 “为什么被女生拿屁股坐着,也会有生理反应呢?“庄鹿问到,帆布鞋把我的鸡儿往地下猛踩。 “啊!!!“我叫出声,但两只手都被她摆出M形但双腿分别压在地上,根本无可挣脱。 “是越被踩越兴奋吗?“ 庄鹿一次又一次地踩着我的鸡儿,巨大的疼痛几乎要吞没我的一切。 此时此刻,保命才是我的唯一目标。 “我认输!同学!“我的声音根本传不到裁判耳里,但庄鹿勉强可以隔着自己的屁股听见我可悲的投降。 “先告诉你哦,我不接受你的任何认输。这是规则允许的。你必须被我,活,活,踩,死。“她凑到我的耳边,轻言细语,却在我脑海里炸出了万分的效果。 她的脚移开了我的鸡儿,慢慢移到了我的小腿。从空中猛烈落下,我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与之而来的时从未有过的疼痛感。 庄鹿的体香混杂着这份屈辱和愤怒,刺激着我的大脑。 “现在是另一只~“ “咔嚓“。 “按道理,现在到了你的小兄弟了。不过呢,看着它越疼痛越坚挺的奇怪模样还真是有趣得很,我就暂且放过它啦。左手~“ 像是工厂里拆卸机器的工人。她每念出一个部位的名字,那个部位便像零件脱落一样彻底散架。 直到她说出,“脖子”。 这位可爱动人的妹子此刻像是来索命的死神。她已经不用控制我的任何部位,而是随意地站在身边,反正我已经没有了可以移动的部位。 “裁判!真的要死人了!“我听见了苏玉急切的呼喊。 对不起啦,苏玉。 我太废物了,第一场比赛就要被活活踩死了。 南箫没有回答。 “裁判!不能再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我看到苏玉想要跳到场内,却被南箫划出的蓝色结界挡了回去。 “陈凡!你快认输啊!小妹妹,听我一句劝,点到为止啊!“苏玉已经带了哭腔,朝着庄鹿哭喊。 庄鹿呆呆地转过头去,笑到:“你是他什么人?” 苏玉愣了。这个傻瓜,永远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庄鹿不再和她周旋,只转回身子,鞋间抵住我的喉咙。 鞋子死死地向下压去。窒息感占据了我的大脑。我要死了,这是大脑给我传出的信息。 “陈凡!求求你们,快结束吧!“ 踩踏越来越用力,但镰刀收割的那一刻,居然真的没有到来。 倒是苏玉,被走过去的南箫打了一巴掌。南箫提着苏玉来到比赛结界,让她亲眼看着我被庄鹿碾压致死的画面。 苏玉哭嚎着,南箫一次又一次扇着巴掌,警告苏玉闭嘴。 泪水浸染了我的眼眶。 苏玉,你可真是个傻姑娘。 南箫,我做鬼也要你不得好死。 暴怒在心中腾空而起,怒火从里蔓延,直到如烈焰般汇集到我的双眼。这团火焰开始遍及了我的全身。“放开苏玉!”我不知从何处获得了这么一股力量,猛然推开庄鹿,像是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完好如初一样。我怒吼着站起身来,只看到身旁汇集的淡淡火焰。 南箫愣住了,丢下了苏玉。苏玉爬到结界旁,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没办法教训南箫,但起码,庄鹿可以揍一顿。 操控力量的喜悦在内心升腾。我感到炽热的火焰浇灌出的强大能力随时准备破壳而出。 庄鹿消失了。但太慢了。我看到她根本不是隐身,而是在影子间穿梭。火焰赋予了我强大而精准的视力,看到了她穿行到她影子上时的全部过程。我举起火柱,往影子砸去。 庄鹿的身体重新显现。刚那一下让她直接丧失了战斗力。擎天的火焰在我手里燃烧,去死吧! “陈凡,收手吧!别杀人!“苏玉喊道,可这一次,她的声音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甚至还多了几分淡淡的骄傲。 好,都听你的。 “你认输吗?“ 我看着在地上挣扎而痛苦的庄鹿。 庄鹿点了点头。 结界消失。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南箫。火焰汇聚于双手,一道冲击波向她攻击过去。 而南箫却只是召唤出紫色的气盾,像是吞噬了我的攻击一般。 “不允许伤害苏玉!“我吼叫着冲向南箫,火焰在全身燃烧。 南箫依旧笔直地立在那里,凌厉的眼神射向我。刹那间,我感到全身再次疲软下来,火焰慢慢消失。我吃力地抵挡着退化,却不可避免地再一次变回了一个废柴。 我抬头,再次看到了南箫戏弄般的眼神。 一股奇异的力量像绳索般穿行在我的脑海。这股力量告诉我,向眼前的女人臣服。 南箫看着眼前的少年,也就是我,在她眼前慢慢地弯下了身躯,最后双膝跪在了她的脚下。我捧起她的鞋,舔舐着鞋底和鞋跟的脏灰。我无法操控我的躯壳,肌肉与意志完全相背。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 南箫嘲笑道:“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蝼蚁般的功夫就敢来炫耀,真是可悲呢。“ 我虔诚地舔舐着她的高跟鞋,任何反抗都被我自己的意志所击碎。 “我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够舔我的鞋,是你这辈子最光荣的时刻。“ 我看着她完美白嫩的脚面和修长美丽的双腿,一瞬间竟然绝对她的话是对的。对她的仇恨是多么可笑,蝼蚁屈服于神祗之下而不被践踏致死,是蝼蚁的荣幸和感激。 我本应心怀感恩。。 不对! 我在想什么? 南箫的意志操控真的强大到这个地步吗? 南箫一脚把我踹翻,华丽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我的胸口之上。 “今天你活下去了,这是一种恩赐。蝼蚁应该明白,臣服在主人之下天经地义。“ 身边的场景慢慢虚幻下来,变成了模糊的幻梦。一张张碎片般的画面在我眼前迸发开来:南箫牵着狗链,狗链套着带着项圈的我,我跪行在地上,跟着南箫链子的指引;南箫双腿放在桌子上,我含住细长的金属高跟;我跪趴在地上,南箫像高贵的骑士一样骑乘着我;我被关在铁笼子内,乞求着南箫能从嘴里吐出些许剩菜最为赐予我的赏食;南箫的双脚把玩着我套着贞操锁的小兄弟,我低贱地恳求她让我射出来;我拿着南箫的袜子手淫。。 画面一个比一个真实,我的身份也越来越下贱屈辱。我不知掉这些事情是否是未来必然发生的缩影,或只是南箫给我创造出的幻想。不管怎么样,南箫离开了。苏玉搀扶着我走了出去。 「第一章出场人物能力表 陈凡 19: 超能力者 (未知能力)评级D 特殊属性(奴性+1/10) 陈洛菲 26: 超能力者(空气扭曲)评级C 李墨鸳 21: 超能力者(未知能力)评级C 宫繁 19: 非能力者 特殊属性:(虐待癖+3/10) 苏玉 19: 超能力者 (精神力) 评级未知 罗先 19: 超能力者(金属控制)评级D 庄鹿 18: 超能力者 (影子穿梭)评级D 南箫 29: 超能力者(超级领域,意念控制,未知,未知,未知)评级A」 不可能是仇恨机制。不可能。“陈洛菲摇着头,”不可能有超能力者通过仇恨触发超能力。机理上就不可能。当然,已经释放能力的超能力者也许可以通过仇恨增加些许能力,不过绝不可能靠仇恨触发能力。“ 我没好气地回答:“那我到底是怎么迸发出火焰的?我试了无数种方式也找不到。要不你再去把苏玉扁一次,看我什么反应?” 苏玉瞪了我一眼。 我们仨各自抱着一个坐垫坐在家里的客厅。我差点被踩死的事让陈洛菲吓得不轻,苏玉也吃了大苦。 “还有一种可能,那根本就不是你的超能力。“陈洛菲说。 “啊?“我失望地说,”为啥啊?“ “有可能是你那个老师故意赋予你的。你看,当你想去打她时,她立马掠夺走了你的能力。如果是你自己的能力,她是很难掠夺走的。所以,这层能力多半不是你自己的,而是老师看你可怜,赋予你的。“ “她恨我恨成这样,巴不得我死,干嘛救我?“我说。 “我也在想,但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了。“ “这么说,这个菜鸟还是找不到自己的超能力。“苏玉讪笑道。 我无奈地躺在地上,大叹人生艰难。陈洛菲也躺下来,脚放在我的身上。 “南箫,我记住了。她但实力很可能远胜于我。“陈洛菲忽然严肃起来,”我去查找她的档案,却显示我没有级别授权。我虽然只是三级委员,但绝大多数记录在案的能力者我都有权限查询。除了,大能力者。“ “这是什么新词儿?“苏玉问。 陈洛菲很尴尬地看了她一眼。作为一个表面上的普通人,苏玉确实不太适合了解太多。但是让她退场也没用,因为陈洛菲知道我绝对会偷偷告诉她。 “就是极度强大危险的人物。这种人,通常拥有不止一个超能力。“ “小姑,我可以转校吗?“我哭诉道,和这样一个危险老师共处一校,昨天那样的夺命之战可能随时都会发生。 “没用的。如果大能力者想杀你,你去哪里都跑不掉。如果不想杀你,你在她眼前也没有事。“ 这套说辞合情合理。 “她为什么要杀陈凡啊?“苏玉问道,撩了撩自己的长发,”一个新入学的大一新生,为什么会招来这种大佬的仇恨?:“ 陈洛菲继续摇头。 第二天,陈洛菲亲自开车送我上学。崭新的玛莎拉蒂停靠在学校旁边,无数芊芊学子羡慕的眼光让我有些眼红。但陈洛菲反而变本加厉,下车让我挽着她的手走入学校。 陈洛菲和我故作亲昵,其实只为了找一个人。 南箫。 但南箫还没看到,到先看到了宫繁。 “陈凡?“宫繁手里的奶茶掉到了地上,”你不说你单身吗?“ 我百口莫辩,这种暧昧的姿势,只有陈洛菲才能在非情侣状态下做出来了。但陈洛菲变本加厉,故作嗔怒:“好你个陈凡,怎么了,跟我在一起丢脸了?快,跟我道歉!” 宫繁的脸像上次桌底一样变得通红,骂道:“狗渣男?” ??? 我怎么又渣男了?我跟你确立关系了吗? 不对,我和陈洛菲也没有关系啊??? “你别入戏了,你是来找人的!“我凑到陈洛菲耳边小声说。 一路走到了教室。我往里一看,并没有看到南箫。想必是还没来了。于是,我和陈洛菲站在教室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女同学们一个个进入了教室,在门口以语重心长的目光看着陈洛菲。 想必还是那一天的溺亡事件让她们无法释怀。。。 啪嗒啪嗒,富有沉稳节奏感的高跟鞋声从远处传来。南箫身着连衣裙,踏着十厘米的青色高跟鞋缓缓走来。身边还有别的同学,我只好俯身道一句老师好。陈洛菲的目光和南箫相接,一秒不到便立马撤开。高手间,总是电光火石就分出胜负? “我靠,她包太贵了,我不敢看。“陈洛菲抱怨道。 “和着你让我带你到这儿就为了看她多有钱啊?“我掐了掐她。 “切,怎么可能。“陈洛菲凑到我耳边,”我头发里埋藏的微型摄影机已经照了照片。我回去联系上级,拿她的资料。“ “小姑牛逼。“ “陈凡同学,快进来上课吧,别和女朋友卿卿我我了。“南箫说道。 告别了陈洛菲,我背上包往里走。经过南箫时,她说:“我的钥匙掉在脚下了,帮我捡起来一下吧。” 我不甘地弯下腰,俯下身子想去拿掉在地上的钥匙。钥匙就在她细长的金属高跟踩踏之下。我说:“南老师,请您挪一下鞋子好吗? 我抬头,看到了她的脸。此时的她让我浑身被压迫感充满。曼妙的连衣裙,偶尔裸出的细长小腿,和四十码大脚下的青色高跟鞋。蹲在地上抬头看,就像是老鼠仰视一只优雅的猫。 南箫挪开了鞋。我捡起钥匙,递给了她。 南箫只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坐在最后一排,照例,宫繁的身旁。 宫繁踹了我一脚:“死贱货,干嘛骗我?” “谁骗你了?“我哭笑不得,”那是我姑妈,今天非得送我上学,说新买了车想多跑跑熟练一下。“ “谁家姑妈只比自己大五六岁啊?胳膊都挽上了,还姑妈呢,我气死了。“宫繁抱怨道。 完蛋,陈洛菲这个戏精害死我了。 有一段时间,我发现南箫一直盯着宫繁看。联想到昨天南箫对我的恨意,我渐渐开始担心宫繁的处境。我突然抓起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对她说:“如果你遇到了危险,马上联系我。” 宫繁并不能理解我的用意,只是疑惑地踹了我一脚。 回宿舍的路上,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女生突然拽住我,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她捂住我的嘴,我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我断定,她不是寻常人。 “有人想杀你。“她轻声对我说,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焦躁不安。 “不是现在就行。“我没好气地闷了一声。 转瞬之间,我联想到了南箫。她说的是南箫吗? “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总之注意安全。“她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纸条,确定四周无人后,在墙壁上划出一道发着蓝光的传送门,跳入其中消失不见。她的口音有点奇怪,但我也没多想。 “心韵会馆,309。下午6点。“ 笔迹很清秀,但锋芒明晰。我本想告诉一下陈洛菲,转念一想,还是决定自己独自前往显得更有诚意一些。 下午明明有异能会的活动,但我让罗先代我请假了。李墨鸳的原话是不允许任何理由的缺席甚至迟到。不过这一次情况不太一样,说不定我的身家性命都绑定在了里面。 那个穿风衣的女人一早就等在了会馆一楼。见到我,她面无表情地领我一路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乘电梯登上了三楼。 “你们这儿很有钱啊。“我打趣道,”这是我这辈子来过的最昂贵的地方。“ 风衣女人一言不发,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309是一间和室。我有点意外。更意外的是,风衣女子推开玄关的门,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鞠躬致礼,嘴里毕恭毕敬地喊着一种可能是日语的语言。 房间内传来妩媚女声简短的回应。我听不懂,但这间房间的装扮让我更加确定两人定来自东洋。 “你是日本人?“我问风衣女子,”我听不懂日语啊。“ “没关系。她懂“她简短地回应了我,把我往玄关内一推,关上门。 “谁懂?“我朝着玄关外问道,但只有风衣女子渐渐远去但脚步声回应了我。 我环视了周围的环境。这还是我第一次设身处地地呆在一个和室里面。按道理,桌面上应该摆着宴请宾客的美味佳肴,但除了一壶茶两个杯子别无他物。 “请问有人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等待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久等了。“在我的背后,一道暗门缓缓打开,身着和服的端庄女子慢慢走出。头上戴着花钗。但与往常所想的日本女人温柔和善但形象相比,这位女人柔和但五官却让我暗暗感到了一阵强大的杀气。 她抬起眼睫,乌黑的瞳仁快速地打量了我一下。 “陈凡先生是吗?这边就坐。“她的中文说的极棒,我听不出任何口音。 “你们中国人似乎都很喜欢这种茶,对吗?“女人就坐后,双手依旧平放在双膝上,但茶壶却凭空腾起,以一个完美的倾斜角度为我沏茶。 茉莉花香淡淡地散不开。我不擅长自我介绍,只好打趣道:“可能老人喜欢。我更喜欢冰红茶,您知道吗?” “那可怜陈先生了。我不清楚什么是冰红茶,自然没有准备。是我不周到了。“ 女人的语气平缓冷静,客气得让我有一些后怕。 “称我为樱夫人就好。“女人给自己也沏了一杯茶。她端起茶杯,慢慢在口中细品。我看着她美妙的樱桃红唇在茶水的表面吹起的层层波浪,觉得这个画面颇有意境。 樱夫人放下茶杯,妩媚地笑到:“陈先生,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一个陌生的异国女人会把你请来吗?” “反正你都会告诉我。“我回答,”不过绝对不是什么白道上的东西就对了。“ “黑白之道,何须分的那么清楚。“樱夫人笑,”不过我想陈先生可以猜出半分。“ “啊对,那个穿风衣的女人跟我说有人要杀。。“我愣了一下,身体往后撤了半分,”就是你要杀我?“ “怎么会呢?“樱夫人嗔怪道,”不是我。我来这儿,是要保护你。“ 我疑惑的双眼继续注视着樱夫人。同时打量着她丝滑白皙的手指。 “陈凡,你的身上,有一种强大的能力。“樱夫人说,”只是你还从来不知道。“ 我沉默。她的话与陈洛菲和南箫不谋而合。 “你的能力,可以帮助我们扭转战局。“樱夫人说。 “什么战局?“ “陈先生与我们尚不属于一路人,不妨先把这些疑问放一放。“ 那你跟我说什么呢?故意吊我胃口?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 “有人因为你的能力,而额外珍重你。譬如我。“樱夫人走到我这边,细长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庞,痒酥酥的舒服感让我不忍移动,”但也有人因为你的能力,想要杀死你。“ 樱夫人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口,解开我的衬衫口。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绝美少妇在我的身体上纷飞,随后把我轻轻推倒,自己骑坐在我的腰上。全程我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愿,我甚至暗暗期待她能够继续这种温柔而粗野的行为。 樱夫人撩起下摆,露出两只穿着白色棉袜的双脚。她狡黠而魅惑的眼光似乎瞬间就看透了我的意识,让我十分满足地伸出双脚,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小兄弟。我的脸猛地腾得深红,不敢直视她美妙的双眸。樱夫人的双脚挟裹住它,在一阵温柔的爱抚之后,便开始带着它直上云霄。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尽管我已经不再是处男,但那一夜那个女人的手法和力度绝不及樱夫人双脚的万分之一。 一双棉袜包裹着的脚牵引着我的神经和快感,我的小兄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这一切还只不过是她隔着裤子所完成的。 不到两分钟,我已经感到了液体在兄弟顶部的聚集。樱夫人并没有因为我的迅速缴械而嘲笑我,反而体贴地加快了速度。 “停~“液体即将喷薄而出的刹那,樱夫人收回双脚,挑逗地看着我。大量液体聚集于我的兄弟,却不知为何无法释放。强烈的憋闷感让我十分难受。绝对是樱夫人做了什么。 “想出来吗?“樱夫人变出一张金黄色的纸,”那就在奴隶契约上录入你的誓言吧。“ “好!好!快让我射。。“满头大汗的我尴尬地盯着樱夫人,尽管听清楚了她说的每一个,却没办法理解背后的真正含义。无法射出的焦躁击溃了我的神经。 “跟我重复。我,陈凡。“ “我。。陈凡。。“ “在此立誓,追随流月樱为主,永远做她最忠实的奴仆。“ “在此立誓,追随流月樱为主,永远做她最忠实的奴仆。。。“ “我将顺从主人的一切命令,消解自己的意志,只为达成对主人的彻底服从。“ “我将顺从主人的一切命令,消解自己的意志,只为达成对主人的彻底服从。“ “永不抗命,愿以生命为鉴。“ “什么?“我强忍着下体的折磨,惊讶地看着樱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当你的誓言录入这张奴隶契约后,我将掌管你的生命。“ 短短一句话,在我脑海里掀起万层海啸。 我把我的生命。。交给一个首次见面的陌生女人,只为了换取被她允许射出的机会。 “这是最后一句话了,说完,我就让你释放。“樱夫人在我眼前脱下袜子,一双白嫩纤细的脚在我眼前晃动,“签下契约,我也会告诉你你的真实能力哦。” 这个诱惑太大了。 我想起樱夫人之前所说的,她额外珍重我,安慰自己她绝对不会一时兴起杀掉我,慢吞吞地重复了那一句话。 契约纸闪着亮眼的金光,慢慢地滚成了一个卷轴,消失在樱夫人的手里。樱夫人满意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等待释放的我。 “唰!“喷薄而出。 我无力地躺趴在地上。 “奴隶契约是异能界的一个特殊操作。原则上一主可有多奴,一奴却只侍一主。主人对于奴隶有绝对的支配权,包括身体已经力量。“樱夫人解释道,走到我的跟前,脚掌刚好平放在趴在地上的我的眼前。 “你的能力,叫做掠术。所有被你击败的人,都可以从他们手上掠夺力量。你之所以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是因为你从没击败过别人。“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樱夫人不回答,脚趾碾压在我的手上。 我立马纠正:“那主人是如何知道的呢?” “主人有的是办法。“樱夫人满意地说,脚掌放在我的头上,宠爱地揉了揉我的头发。 “去找到那个被你击败的人,尝试发动你的能力。当然,作为成为我奴隶的奖赏,感受一下这个。“ 一股紫色的火焰慢慢划入了我的胸口。我感受着澎湃的胸腔,竟有了上次比赛中突然爆发能力的感觉。我欣喜地体会着力量在我内部的传输,感知着这种难以言表的喜悦。 无数的感情涌入了我的意识,感激,崇拜,释然,一瞬间在我大脑绽开。如果不是因为樱夫人这半建议半命令的指示,我真想让这个瞬间定格更久。 陈洛菲又走了。这次是去北方,委员会又检测到了新的超能力者。这样也好,不用费劲给她解释我为什么逃掉了异能会的活动。 另一个好处是,我可以随便带除了苏玉以外的女同学随意回家。 于是先前把我疯狂蹂躏,甚至险些夺我命的庄鹿就这样进了我家。我带着满心的怨恨,表满上和和气气地带着这个小姑娘来到了我的房间。庄鹿看见我锁上门,一股潮红涌上了脸蛋。 姑且就当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可惜被南箫当作杀人机器利用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眼前也站着我的仇人。 “陈同学,上次真的很抱歉。。“庄鹿抱起我的枕头,坐在我的床上。19岁也许是一个女孩子最美好的年龄,而此时的我对她却没有任何幻想。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假装释然地坐在她身边,开始调动感官里的念力,想要夺取她的力量。虽然我十分笃定现在的她已经不足已击败被樱夫人赋予力量后的我,但作为对掠术的第一次尝试也很有价值。 一股微弱的温暖热量开始在体内慢慢传递,庄鹿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我不确定她能否感到自己体内力量的流失,或只是好奇我的迷惑行为。 “庄鹿同学,我十分佩服你的实力,今天想再找你请教一下。“等热能传递完毕后,我便自信地站起身,检验一下掠术的效果。 “啊?“庄鹿尴尬地回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有别的事情要做。。“ “别的事情,一会儿也不迟嘛。“ 庄鹿羞涩地点了点头,摆好了战斗姿势。我不给她多准备的时间,立即挥出一拳。这一拳带着强大的劲风,我甚至能感到无形的火焰在我拳头迸发出的能量。这样强大的能力是我从未拥有过的。我欣喜地体会着这短短一秒之间的快乐,直到拳头撞击到庄鹿的胸口。 我赶忙收回拳头,意识到我的行为无异于一个超能力者欺负一个普通人。 庄鹿惨叫一声,直飞到了白色的墙壁上。头部撞击在墙面,缓缓坠下。 鲜血开始往外涌现,庄鹿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你。。骗我。。“庄鹿吃力地喊出几个音节,头部像失重一样歪倒在一边。 我呆楞地看着几秒之前还鲜活的生命,现在便如龙卷风一般迅速枯萎。我杀了人。 我杀了人。 庄鹿死了。 无助与恐慌席卷了我的大脑,我怎么就这么不会控制力度! 还好今天,陈洛菲不在。 超能力者杀人是比普通人杀人更加罪恶的一件事情,虽然公众不会知晓,但会遭到委员会的通缉。如果自首的话,兴许会好一些,再加上我完全是出于无意。。 不行,不能自首,如果自首,我不就毁了吗? 陈洛菲会因管教不力被撤离职位,父母会在大洋对岸伤心落泪,我的朋友和其他亲人又会陷入什么境地? 我不能这样做。 但是如果偷偷处理尸体,万一事情败露,也许后果会更加惨重。 我捏紧拳头,看着躺在墙角的少女尸体。 将庄鹿分成好几块丢入不同河流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四点。 我在郊区吃力地往回赶。由于走得太急没带钱,我只能步行几个小时回到学校。还好我直到下午才有课。 罗先给我来了好几个电话,我一律拒接。 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开始,我是杀人犯。 我尽量保持表情的镇定以免被行人发现异样。直到裤袋里的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我拿起手机,是樱夫人的号码。 “主人。。“我轻声而激动地说。此时此刻,樱夫人是唯一可以抚平我内心海啸的人。成为她奴隶的每时每刻,我都能感觉到内心的平静和愉悦。 “不能忘了礼仪,跪下。“樱夫人的语气平淡。 “可这只是个电话啊。。“ “所以我只要你跪下,不需要磕头。“ 我愧疚地立马跪在街边。只要与樱夫人建立联系,我便理应遵守礼节,这是奴隶的分内之事。 “昨晚,是不是失手了?“樱夫人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在我的耳朵里彻底炸开,为什么连她也知道了? “啊,我。。“我确认四下无人,”主人。。“ “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阅读你的内心,这是主人对奴隶的能力。“樱夫人解释道,”但你的处理还算是冷静,放心,如果委员会来了,我帮你摆平。“ “警察呢?“ “警察?呵。“樱夫人嘲弄道,”超能力者的事务他们一项不敢掺合,毕竟有委员会帮他们处理。下次要小心点了。最后,为了帮你稍微冷静下来,我暂时收回你的能力几天。“ 樱夫人挂掉了电话。我的内心立刻平静了下来。太好了,只管往前赶路就好了。失去能力什么的,没什么重要的,反正下一场比赛在两周之后。 “小帅哥,怎么跪在地上打电话呀?“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子,一个身着黄色体恤,太妹模样的女人便摘下墨镜,用黑丝大腿顶起我的脸。我尴尬地想要站起身,但她温柔的大腿实在有点。。舒服。。 “是女朋友吧?做错了事,跪在地上报告错误咯?“ “不是。。“我假装挣扎几下,但她也很配合地迅速又一次占有了我。 “那是什么事情,又失手又警察的。。“ “什么也不是!“我惊跳起来,”你偷听我说话?“ “你自己要开免提的咯。“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手机作为确认。很不幸,我真的点开了免提还放到了耳边。 “别担心,小帅哥,姐遇到的这种事情比你多了去了,来,乖乖跪着,刚才的姿势挺舒服的。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啊。不许跑掉,否则我就说出去。“ 我无奈地又一次跪下,平视着女人的丝袜大腿。我呆呆地望着她细长完美的腿形,内心却在回忆进入大学后发生的一连串奇异事件,一时间竟有灵魂脱鞘之感。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又跑下来好几个女子,有几个甚至穿着附近一所职高的校服。 “你在这里读职高吗?“我问大腿顶着我头的女人。 “对啊,怎么了?看不起吗?“回我的却不是她,而是刚才跑下来的一个小太妹。我转头向仔细看看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太妹,清爽利落的短发,却迎面看到她肮脏的帆布鞋底飞踹到我的头部。 我倒在地上,头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压住。我反应过来,有人踩着我。 “你记好了,在我们这块儿地,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认我们是老大。“小太妹用力地踩着我的头,朝着我头前面几厘米处吐了一口唾沫。 。。。高中的黑社会小混混自认是老大,我内心嘲笑着她,却猛然意识到樱夫人剥夺了我的能力,对方又有七八个人围在我的身旁,有一说一,这似乎不太妙。。 “可耻的杀人犯?“原先的女子蹲在我的身前,嘴角叼着墨镜,”我叫唐安媛,这一块地方你可能来错了。你的头部正在成为我妹妹唐安年的脚垫。“ “你们要钱还是要什么?“我无奈地说,唐安年不过是一位高中的小妹妹,力气却出奇的大,鞋底仿佛调戏似地偶尔抬起,给我破绽摆脱,然后迅速再一次下坠将我牢牢踩死。 “都不要,都不要。“唐安媛笑着俯下头,”我们呀,想找你点乐子。“ 我心里暗暗放松了一根弦。唐安媛长相可人,妹妹也颇有几分野性的姿色,其他几个女孩虽然没怎么看清,但恍然看去也不差。若是合伙一起帮我开个荤,某种意义上我还赚到了。 “不过绝对不是流氓心中的所谓乐子。“唐安媛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嘲笑道,”安年,开始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唐安媛的话语,唐安年的鞋已经慢慢提了起来。我欣喜地抬起头准备站起身子,唐安年冷不丁再一次把我的头往地上踏去。这一次上了更多的力量,与地面撞击让我立刻昏迷了过去。 「第二章出场人物能力变动表 陈凡 19: 超能力者 (掠术) 评级c (被收回力量后为非能力者) 特殊属性:奴性(3/10) 风衣女 未知年龄 超能力者 (滑翔)评级c 樱夫人 未知年龄: 超能力者 (未知,未知,未知,未知) 评级A 特殊属性:支配欲 (7/10) 唐安媛 22: 非能力者 特殊属性:施虐癖(4/10)领导力 (5/10) 唐安年 17: 非能力者 特殊属性:施虐癖(6/10)」 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是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被绑缚着。 意识刚刚恢复,全身各处的疼痛如潮水般冲击而来。 好痛,好难受。。 我在哪里? “啪!“脸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耳光,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扇得我仿佛又回到了方才迷迷糊糊的无意识状态。恍然间,似乎又听到了少女的嬉笑声,和沉重的耳光声一起刺激着我尚未苏醒的神经。 啊,是唐安年。 我的身体被拧成了一个奇怪的麻花,在各个地方都有被缠绕得死死的粗绳索。唐安年就坐在我的胸口,两只脚分别踩住我的两个手腕,笑着欺辱被她坐在身下的我。 短发少女看我渐渐苏醒,便脱下鞋袜,把两只白色的袜子揉成一团,无视我的挣扎,放进了我的嘴里。 混混的运动量相比是很大的,所以当袜子放进嘴里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难受,想吐,其次才是屈辱。我愤怒地瞪着唐安年,但全身被束缚的状态使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玩儿死一个男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唐安媛慢慢踱步到我的身边。她换上了一双朴素的高跟鞋,鞋底踏住我的侧脸,“何况是一个杀人犯呢,对吧?“ 几个女生的嬉笑声开始传来,我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 “就算不是我们玩儿死,也会被警察弄死。“唐安媛补充道,扭动鞋底揉搓着我的脸。 “唐姐,那这次能给我们玩玩儿了吧?“一个女生叫道,”姐妹们都多久没开荤了。“ 唐安媛的笑容缓缓绽开:“照例,先让年年爽了来。” 唐安年听罢,居然主动帮我解除了绑缚。我吃力地想要爬起来,腰上却挨了重重一鞭子,再次把我打扒在地上。我趴在地上吃力地望去,只有一个个女生的鞋,几乎挤满了整个房间。 “姐妹们,我们下个赌注怎么样?“唐安年,“看看我多久能把他驯化成我的贱货?上一个花了我一小时,这次我只要二十分钟,你们信不信?” 唐安媛宠溺地看着妹妹。我的心里却遍布了恐惧。 唐安年拿出一个项圈,很像给宠物狗用的那种。我丝毫不挣扎。 她坐在沙发上,用绳索套住了项圈。唐安媛笑了一下:“这是你的惯用伎俩吧。” “他好像比前几个都更顺从。“ 本来的疼痛与羞辱此刻正在我脑海里进行一种奇妙的转换。我惊讶地发觉自己正在遭遇的一切都是一种美好的感受。尽管眼前是一个比我还小的陌生女生,可跪在脚下当狗,视她为神祗的感觉确让我浑身激动燥热起来。 “喊妈妈。“唐安年脱下鞋,脚贴着我的脸,我不安地感受着和尊贵的女神最低贱的部位相接触的触感。呼吸渐渐燥热,唐安年在我心中仿佛升腾成了我世界里唯一的万物主宰。 妈妈这个称呼,不够尊贵。。 我吮吸着唐安年的脚趾,品尝着她美妙的肉体 - 哪怕是最低贱的那一部分。 “不喊吗?“ 啊我忘了,这是女神的命令。 “妈妈。“我的舌头翻腾在唐安年的脚趾缝隙,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脚上的肌肤。我享受着被完全主宰而羞辱的这一时刻,哪怕是樱夫人也未曾给予过我这种感受。 樱夫人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压制了我,而唐安年,纯粹从心灵的方式征服了我。 “狗儿子真乖。“唐安年嬉笑道,一旁的女生也纷纷哄堂大笑。隐约中,似乎听见了谁恭喜她创造新纪录之类的话。 “舌头软软的,很适合当脚奴。“唐安年说。 她在夸我。我让她开心了。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升腾在了我的内心里,人生的意义在那一刻也许已经有了定论。 之后,她用真正指挥狗的方式指挥着我。命令我以四肢爬行,不许说人话,遵守她的每一个指令。我含住她的袜子,贪婪地品尝它。 我是一只狗。 在唐安年面前,我不应该有任何人格权。她是我的神,我没有任何理由与她平起平坐,只有被她羞辱到完全丧失人格,才是最合适的归宿。 “乖狗狗,来叫两声,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六个的狗了。“唐安年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吗。。? 可我还有自己的生活,我有大学要上,有苏玉,有宫繁,有罗先,有姑妈,有我还未探索完全的超能力,有谜一样的樱夫人。。 放弃自己身为人的生活,彻底化为唐氏姐妹花的宠物。。也许是奴隶,或者玩具,在她们厌恶我之后再把我彻底废掉, 也许杀死,也许遗落在某个从未有人前往的肮脏角落。。 “狗狗不听话了?“唐安媛俯下身,嘴里叼着墨镜,轻佻地看着眼睛里满是服从与奴性的我。 可能,这就是我本应得的命运吧。 我发出了两声狗叫。 之后的时间,我把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也许是一整天,也许只是一小时。我化为了她们最忠实低贱的奴仆,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屈辱的任务,只为博得一群中学不良少女的欢笑声。 我轮流着吮吸她们的脚趾,舔舐她们的脚掌,被她们用袜子堵住口鼻直到近乎窒息。 作为玩具的一生,似乎以一个很美好的开头开始。 我被脱光了衣服,直立的阴茎暴露在她们的脚下。唐安年的帆布鞋狠狠地踩踏着我这可耻的玩意儿,直踩得它横七竖八,射了一地。我无力地感受着身边的一切,只觉得享受也许是比反抗更好的抉择。 “让你嘴里塞着我的袜子,鸡儿被我踩到射出来,看你以后怎么在我们几个免前抬起头!看你怎么看待你自己这个可悲的小贱货!”唐安年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我痒痒得抖了抖。 我被锁在厕所里。她们说,我的新身份叫做公共厕所。 我内心毫无波澜地接受了这个角色。我感到我已经丧失了我的意识,还能行动的四肢似乎甚至比大脑还要清醒。 我被锁在肮脏出租房的厕所里。铁链锁死我的身体。一个女生当着我的面排泄出了尿液,随后解开我身体的束缚,将我虚弱无比的身体倒着按倒进马桶里的水坑。她的双手死死地拽紧我的身体,窒息感让我无法在尿坑里呼吸。 “还需要我提醒怎么做吗?不喝的话,可能就得窒息至死了哦。” 我幡然醒悟,接着便大口地吮吸着少女的尿液。黄色的液体在我喉管里穿梭,直到无法呼吸。 我被玩乐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身体上出现了多少道疤痕,也数不清了。 意识唯一清醒的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后,木门被轰然炸开,熟悉的身影在数秒之内清算了所有在场的人。 我迷茫看着倒在地上的血泊与尸体,那些蹂躏我践踏我乐此不彼的少女们,此刻全一动不动地狰狞着倒在了地上。 我数不清谁死了,看不见谁逃走了。 我脑海里却全是方才受尽屈辱的快乐。直到樱夫人慢慢走过来,右脚的皮鞋慢慢踩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世界上,我只允许你被我一个人踩在脚下。“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收获力量的我不断战胜一个又一个对手,直到进入了决赛。李墨鸳大概是最惊讶的那个,在进会时,我还是自称未知能力的战五渣,首场比赛莫名其妙绝地翻盘。 之后的比赛,我却有如神助,无论来头,都被我打翻在拳下,只有决赛还未开始了。更不用说我还有超能力把持,每场比赛之后都掠夺掉败者的部分能力。陈洛菲鉴定出我已经是C级超能力者了。当然,尽管同为C级,我与陈洛菲的差距依然不小。不过凭借我这个近乎开挂般的超能力,我超过她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更明白,掌控我生死的人,其实就是樱夫人。成为奴仆之后,我才意识到主人对于奴仆的绝对支配能力。我的力量她随时可以轻松夺走,我甚至怀疑我的生命也是。 “陈凡?“走在大街上,我突然被一群人围住。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帮穿着十分正经的人,心里却在盘算中午到底和宫繁吃啥。 宫繁跟我有个饭局,我距离餐馆不远了,却突然被围住,莫名其妙。 “杀人犯陈凡,委员会拘捕部受命将你绳之以法!“ 领头的男人大呼一声,便携一帮看起来就很战五渣的人冲了过来。我略微定了定神,爆发出一道金色的火焰,转瞬之间便清扫了两三人。 樱夫人授予我的东洋武功秘籍,盘麟。 火光在人群中光速传开,火焰在风力的爆破声延绵不绝,转瞬之间,几人都倒在了地上。可不知为何,胜利的喜悦并未在存续多久,我隐隐感到了身边到危险气息。 “快出来吧,不必躲了!“将最后一人踢倒在地,我朝着远方大喊了一声。身边的普通人早就吓得四散逃离,呵,未曾拥有神力的凡人呐。 街道上的人群散光,除了被我击倒的敌人的呻吟喘息声,一切都寂静如初。 是我太多疑了吧。 不过,既然是委员会要来杀我,为什么会派这么一堆废柴来呢? “杀人犯陈凡!“突如其来的一声女声震惊了我,我转头看去,一个高挑强壮,身材紧致的皮衣女郎正靠着一棵大树。 “你带的人,就这么废柴?“我叫嚣道,刚才痛快的连击让我十分膨胀。 “委员会三级干员聂影。“聂影朝着我掏出一张执照,虽然十分迅速地收了回去,但我依旧看清了上面写着一个硕大的“C”字母。 “委员会日渐式微啊,C级干员也敢来抓小爷了。“我嘲弄道。 “你藏得够深啊,我们的报告从一开始就写着你不过是D级渣滓,连超能力都无法确认的那种。不过看你打得真气也耗竭了,我拿下你倒是绰绰有余。“ “那不如试试?“举起拳头,我准备好了一场恶战。 “不必了。“聂影摘下墨镜,放下披肩的长发,从大树的另一端拽出了一个被捆绑得很有情趣的女子。 是宫繁。 她被聂影用粗绳桎梏着全身,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眼神里全是无助和绝望,见到我,便大声求救起来。 “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不同寻常。“聂影掏出一个小刀片,放到宫繁的脖子下面,”我想要的不多,你乖乖照做,她就能活下来。“ 我惊恐地看着聂影嘴角那嘲弄般的上扬,竟然想出了这种方式逼我就范!可此时我最需要做的,是保持冷静,一来可以打击聂影的声势,二来也能让宫繁心安一分。 “你到底要什么?“ 聂影却妩媚一笑,一只皮靴踩在宫繁的背上,可怜的人质几乎被踩得跪伏在地。黑色的皮衣衬托出她紧致美好的身材,但此时此刻我丝毫无心欣赏,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如何才能解救宫繁。 “没什么,为民除害而已。杀人犯就该归被缉拿,不是吗?“聂影的靴子来回踩踏着脚下轻声嗫嚅的宫繁,这个平日里在学校以支配我为乐的女生如今却以我为她最后的希望。 “委员会也用这么可耻的手段?“我嘲笑道。 “手段无关可耻不可耻,只关乎有效或无效。“聂影更用力地踩住了宫繁,我听见了她惨痛的一声闷哼。 聂影捏住了我的命脉,我没有不妥协的资本。 聂影驾驶着一辆十分硬核的越野车,驾驶座的空间被刻意调大,大到座位底到油门踏板能塞下一个人。 当然,聂影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我被绑在她身下,头贴着油门踏板,右手贴着刹车踏板。聂影两只脚分别轻轻放在我的头和手上,不时用力踩下去以刹车或是加速。 但这似乎是一条很宽敞无人的高速路,用得上踏板的时候并不多。于是她干脆用脚挪开我的头和手,一边哼着曲儿一边在畅通无阻的道路行驶。 “她怎么样了?“我吃力地问道。说实话,这几天天天被不同的女人踩在脚下,我已经熟悉了这个画风了。 “哦,你那小情人啊?放心,在后备箱里绑着呢。只要你乖乖配合,她绝对能好好回去。“她放大了音乐,双脚在我身上随着鼓点不断踩踏着。 这是五个小时路程里我和她唯一的对话。 在沉默的车厢里,我顺从地服从着她的支配,作为她脚下的玩具。 聂影说,这里是委员会的华南区首府。作为绝对机密的基地,我被蒙上了眼罩才被允许下车。 聂影用一根类似宠物狗链的东西牵着我被捆绑住的双手,在黑暗而无声的场所里穿梭。时而有护卫检查她身份,但一切都过于安静得可怕。 “你要在这里经历多久,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反正你记住吧,头儿是个很残忍的人。要是惹怒了她,你可就完蛋了。“ “不是你提审我?“ “我有什么资格提审你?超能力者杀人犯罪可是一年一遇的重大案件,好多大佬抢着要你。“ “宫繁怎么办?“ “依你态度而定咯。“ 我没有询问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我隐约料想到了他们会以宫繁为人质,逼迫我作出各种各样的妥协才肯罢休。 我听见密码输入的声音,和输入成功后缓缓打开的机械大门。 聂影摘下了我的眼罩。 这间办公室并不豪华,甚至还不如学校里那些讲师的多人办公室。可当背对着我的女人转过身来时,那熟悉的冰山般的面容和无可言表的拒人魅力让我瞬间失神。 在第一场比赛里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这个鬼魅般的女人,怎会是委员会在华南地区的首领? 南箫,为什么是你? 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南箫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无须多言,我已然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强大力量开始轻而易举地操纵我的身体,我的意志。我顺从地跪倒在地,匍匐地爬向面前的女王。南箫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搭在办公桌上,此时却缓缓地搭下其中一只,大腿挂在桌上,小腿轻柔地悬浮在空中。 我无法控制地仰起了头,仰视着此时宛若神衹般存在的南箫。她的眼神错综复杂,既有悲悯,也有玩弄猎物的野性。我张开嘴含住了那只高跟鞋的鞋跟,上上下下,仿佛是要用嘴里的液体洗刷金属鞋跟的脏灰一般。 “被这根鞋跟折磨至死的人,不下三位数哦。“南箫说,”只要我稍稍带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就会将你的身体炸的粉碎。所以,给你舔我鞋跟的机会是对你最大的赏赐和怜悯。记住了,你的生命之目的,就是以最卑贱的目的服务于我。“ 狂热的力量驱动着我的意志,我近乎疯狂地在南箫脚下侍奉她的双足。用我最高贵的部位服务她最低贱的部位,却感受到了崇高的幸福与使命感。 我用嘴脱下她的高跟鞋,细细嗅着鞋里那美妙的令我神魂颠倒的味道。从里到外,将它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亲吻着这只黑红相间的高跟鞋。我不清楚它的具体价格,只知道为了南箫的一只鞋,我就可以付出我的整个生命。 这才是奴隶的意义。 不受控制的行为越发强烈,直到我被操控地脱下裤子,把那根直立到膨胀的家伙树在南箫脚下。 我跪在地上,虔诚地将那家伙塞进南箫被我脱下的一只鞋里,南箫的一只脚随即压下来,放在我的家伙上。 “以极致的快感为主人献上礼物,嗯?“南箫的大拇指和二拇指夹着我的家伙,随后加大频率地以整个脚掌揉搓我的兄弟。短短十秒之内,强烈而兴奋的快感便占领了我的生理机能。我兴奋地叫出了声,嘴里全是虔诚的感谢话语。 我射在了南箫的鞋里。在南箫的脚下。 南箫熟练地擦干了脚上的液体,随后抬起那只鞋,近乎要塞到我嘴里般命我将其清洁干净。 短短十几秒,确是最让我虚弱的一次射精。 之前活跃于胸腔的力量以及彻底消失了,我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南箫,只觉得她越发伟大,越发尊贵。 “我的女王陛下。。“我重复地喃喃着这句话,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如何,只觉得南箫的容貌更是妖艳年轻起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玉漆秘术。剥夺你的超能力量,便可永葆我青春常在。“南箫娇媚道,”我早就不再渴望力量了,有些东西到了极限,自然就失去了追寻的渴望。“ 我吮吸着她的脚趾,甜美的快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化为了南箫的阶下囚。 她的力量,美色,高跟鞋。。 我是一只卑贱的蝼蚁,珍惜着一生最为荣光的时刻。 “可惜那个日本女人抢先了一步,否则你将是我最宠爱的奴隶。“ 是吗。。南箫想宠爱我? 从未有过的崇高幸福感驱散了一切负面的念头,我终于彻底屈服于南箫,连樱夫人也被我抛在脑后。 我记得樱夫人说过,只有樱夫人配将我踩在脚下。 但我忘记了这一切,南箫,是我的主宰。 是我的命。 我被锁进狗笼的时候,一丝不挂,什么也没带,但南箫将那只穿过的但没被我射入的鞋递给了我。同样的,她将一条在课堂上经常穿着的肉色丝袜塞了进来。 在狗笼过夜的时候,我对着那只鞋和丝袜狂热地又来了一发,直到精疲力竭。脑海里全是发狂般的崇拜。 [第三章出场人物能力变动表: 陈凡 19: 超能力者 (掠术) 评级C (被南箫占有力量后为E) 特殊属性: 奴性(5/10) 南箫 29: 超能力者(超级领域,意念控制,未知,未知,未知)评级A 特殊属性: 支配欲(9/10) 聂影 23: 超能力者 (未知)评级C」 之后的几天内,我如痴如醉地崇拜着南箫的脚。她每天都隔着狗笼伸进自己的一只脚,而我居然已经到了只要看一眼南箫的脚就瞬间膨胀,被她的脚稍微碰一下就喷薄地筋疲力尽的地步。 哪怕是在脑海里幻想她完美的大腿和玉足,也能让我有着强烈的生理反应。 我每日每夜嗅着那只鞋和丝袜里的气息,在无人探望我的狗笼里也不觉得孤独。 只是偶尔南箫降临的时候,我会觉得生命再次放起了光芒。 只是这身子,是一天天衰弱下去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感官不再敏锐,力量不再强健。 我无暇去思考自己的剩余人生。这样的生活并不难以忍受。 南箫每一次的降临,我都感到她变得越发性感妖艳,连身材都愈发高大。 而我总是提前乖乖在狗笼里跪好,等待上帝的恩赐。 直到大概被关进狗笼的第八天。 这天,大概已经到了晚上,南箫才踏着一双崭新的昂贵高跟鞋进入关押我的房间。 我跪在笼子里,隔着栏杆舔舐这她微微漏出的一截脚趾。 细腻无瑕的肌肤,无可挑剔的脚型,和真正神衹一般的威严与庄重。。 第一场比赛结束后在我眼里闪现的那些幻象正在慢慢成真。 果然,当舌头触碰到脚面的那一刻,我又一次射出来了。 一瞬间的事情。 每一次的射精,都感觉比上一次更加痛苦,虚弱,难以忍受。我无力地趴倒在铁笼里。 “南箫,放他出去!“愤怒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我吃力地在记忆里搜寻与之匹配的人,但疲惫的大脑却给不出我回复。 “陈洛菲?你想忤逆上级?“南箫略带愠怒。我在虚弱的恍惚间看见了我的小姑。她站在门口,眼睛里闪着凌厉的杀气。 “放他出去!你已经折磨死了数十个这样的男孩了,就为了你所谓的精血之气?你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陈洛菲喊道。她马上冲到笼子旁,蹲在南箫脚边焦急地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满地的精液,她惊叫了一声。 “你已经把他折磨成这样了?“陈洛菲喊道,”再多出来一点,他就会身形枯萎地死去!“ 南箫却只是歪了歪头:“这样吧,你让他选,你看看他是选择跟你这个姑姑回家呢,还是一辈子被我囚禁在狗笼里,当我脚下的狗奴才,直到被我榨干最后一滴精液,为我奉献出全部?” 陈洛菲拍着我的脸,催促我赶紧作出决定。 我艰难地在运转着大脑。 一辈子都做南箫的奴隶,活动空间只有这个勉强容身的黑暗笼子,唯一能再见到的人就是南箫,直到被彻底榨干,心满意足地死在她的脚下,只为了给她奉献上我那微不足道的精血之气。。 太美妙了。 但是这样会很伤害小姑吧。。不过我完全可以以南箫控制了我的意志作为开脱,作为上下级,陈洛菲应该知道南箫的能力。 “凡儿!不要被她迷惑了,这个女人每年都要折磨死几十个你这个年纪的男生,只为了给她提供精血修炼玉漆秘术!你最多只能再活十几天了!“陈洛菲摇晃着我的肩膀,我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南箫那在我眼前晃荡的长腿。 “陈凡,你要是留下的话,我这儿有一双袜子~“南箫也蹲下身子,在我眼前晃悠着一双天蓝色的袜子,”昨天刚穿过的,还没洗呢。“ 我狂热地伸出头,嗅着南箫的手里的袜子,但南箫时机恰到好处地把手一收,再次站了起来。 “想要的话,就要马上亲口拒绝你姑妈哦。“ 我摇晃着铁笼的栏杆,高声喊着南箫的名字,乞求她手里的袜子。 陈洛菲面如死灰。 “凡儿,我不怪你。。“她轻声道,”南箫玩弄人心的天赋。。她可以把任何一个人塑造成她想要的形状。“ 南箫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但是,你姑妈还没窝囊到亲眼看着别的女人活活榨死你的地步。。“陈洛菲攥紧拳头,我感到周围的空气出现了密度变化。 “知道为什么南箫的精神控制对我没用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豪横的宣战。 “因为她的精神力不如我。换言之,我比她更坚毅,更有种!“ 南箫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C级想挑战A级?文书想挑战区部总负责人?“语气里依旧是熟悉的轻蔑,我双眼无神地看着陈洛菲震起一道强大的气流,冲向南箫。 “是审判者来捉拿恶魔!“陈洛菲一跃而起,迅捷的声音在空气里穿梭,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南箫的后背。南箫回过神来,手上的紫色火焰喷薄而出,却都被陈洛菲改变空气性质所吞噬! “局里没人敢骂你,惹你,为虎作伥。。“陈洛菲低声道,“因为你强,我呸,老娘今天让你感受一下姑妈的怒火!” 抽干了重力,南箫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升,直到砸击到天花板,再摔落下来。 “试完了?“冰冷的嘲笑慢慢传来,但陈洛菲将其当作了南箫嘴硬而已。 但她错了。 南箫扭了扭脖子,将头发全部披散下来。 仅仅一秒之内,她就瞬移到了陈洛菲身边,电光火石之间用脚别倒她,让陈洛菲以一个半跪的姿势被她擒拿住。 高高举起被紫色火焰笼罩的右拳,仅仅一击便让陈洛菲丧失了战斗力。 她枯萎般地被打飞到墙角。南箫将她提起来,扔进了笼子里。 尖利又高贵的高跟鞋踩在陈洛菲的身上。南箫无声地宣告着脚下奴隶的失败,陈洛菲低声求饶,总算是让南箫的鞋离开了她的身体。 本就不大的笼子现在有了两个人。我吃力地挪动身子,尽量让受伤的陈洛菲占据更多空间。 “女人的精血也并非不可收割。尤其是那些,又弱又倔强嘴硬的女人。“南箫把两只袜子丢了进来,”好好享受亲子时光吧,我会记得把你从委员会除名的。“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满满远去,我赶紧查看陈洛菲的伤势,还好,并不严重。 我抱紧陈洛菲,这个为我而受了重创的小姑此时却没法在眼神里看出对我的责备,反而全是怜惜与心疼。 “我都懂,我都懂。“陈洛菲缕着我的头发,”很少有人抵挡得住南箫的超能力。“ 沉默之后,陈洛菲又开口:“对不起,我骗了你。。由于委员会人员分布是绝对机密,所以当时没有告诉你南箫的身份。。” 抱紧虚弱而痛苦的陈洛菲,我却处于完全的恍惚和神游状态。我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着南箫和陈洛菲那场悬殊而短暂的战斗。南箫高高在上地踩踏着我的小姑,轻蔑地发出冷笑,再踏着高跟鞋悠然而去,似乎这场战斗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女神之姿,女皇之姿,也不过如此吧? 尽管她羞辱了我最爱的亲人,碾压她的自尊心,甚至把她和我一起丢到狗笼里,但我没法克制不想她。 好想再见她啊。 怜爱我,惩罚我,折磨我,羞辱我,怎样都好,只要还能见到她。 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十分愧疚,所以我不敢主动和陈洛菲说话。 我又看到了南箫留下的东西。 一只丝袜,一只高跟鞋,两只天蓝色的袜子。 生理开始膨胀。 但是陈洛菲在我身边。 被囚禁的第六天晚上,我和陈洛菲互相依偎着入眠。但当我听到陈洛菲趋于平稳的呼吸之后,立刻起了歹心。 不是针对我的小姑的带薪,而是笼子里那时时刻刻勾引我性欲的玩具。和陈洛菲呆在一起的这几天,我几乎从来没有机会对着它们释放自我。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我抓住两只袜子,塞入嘴里。 我开始脑补情节:被南箫俘获的我被迫塞入两只袜子,使我发不出声音。两只手被她的一只丝袜死死地绑在身后,在她的淫威下被迫舔舐她的高跟鞋。我享受无比地从里到外舔舐了这只被我爱怜过无数次的高跟鞋。在我的想象中,我甚至触碰到了南箫那只玉足:它直立在鞋里,高傲地羞辱者脚边虔诚又可悲的侍者。 另一只脚穿着浅色的丝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地触碰我的身体。在那只脚在幻想里触碰到我几把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迅速膨胀了。 精液又射了一地。 我手忙脚乱地结束我的意淫,想着如何清理这摊液体。 但可笑的是,为了使我的幻想情节更加真实。我真用丝袜捆绑住了我的双手,现在我没法取下了。 我用嘴叼起高跟鞋,本就被塞了袜子的嘴更加难以呼吸。我用高跟鞋的鞋底清理着笼内的液体,但也许是高跟划过栏杆的声音过于尖利,惊醒了陈洛菲。 “陈凡,你在。。“陈洛菲的眼神渐渐从疑惑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愤怒。“你这个变态!恶心!” 她扑在我身上,挥舞着拳头重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这十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对我如此之愤怒。 我漠然地忍受着她发泄怒火。在狭窄地狗笼里,被自己束缚起来的我被陈洛菲愤怒地骑乘在背上,沉痛的拳击一下又一下,陈洛菲的愤怒似乎并没有减少半分。 “你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陈洛菲的声音颤抖着,”她毁了你的整个人生,几天之后就要把你活活榨杀,你却用最可耻的方式表达对她的爱意!“ 我的精神栖息在南箫的脚下。我没有也无法回答。 “前几天,有个消息我一直没跟你讲,我怕你受不住,但我们都命不久矣,我觉得作为监护人我有义务告诉你。“ 我静静地听着,尝试感受着袜子里那属于南箫的气息和温度。 “你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大哥,前几天死在了美国。“ 我身躯一震。 “凶手不得而知。但你的妈妈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你父母的一切期望都落在了你的肩上,你却做出了这般可耻的丑事,你。。“ 我似乎没有情绪的变化。但好像有一滴湿润但泪水挂在了眼角。 南箫占领了我的一切。她高高在上地把我踩在脚下,无论她在或不在。 “如果你的这种倾向是天生的,那我也无从改变。。“陈洛菲的语气忽然冷弱下来,”但是与其把这种可耻的心理运用在仇人之上,不如。。“ 陈洛菲跨坐在我的背上,慢慢地抽出了脚。 “你说实话,这么多年来,你爱上过我吗?“她一把抽出我嘴里的袜子,把我翻了个面,粗暴地扯下裤子,裸足搭在我今天射了两次的兄弟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一个仇人发泄性欲,却对你姑姑一直那么平淡无味?嗯?我哪里比不上她?“陈洛菲的语气渐渐癫狂,她整个人架在我的身上,狠狠地扇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如她漂亮吗?嗯?“ 我震惊地感受着她的所作所为。我最爱的姑妈,要足交我? “我懂了,我懂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如释重负,”我从来没虐待过你,对吗?我对你太善良了,对吗?我早就该看穿你的,我早就该知道你是个可怜的变态,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喜欢女人的脚支配你的生命,是不是?为什么我给你看我穿的情趣内衣你也毫无兴趣,我的脚一碰你的鸡儿它就膨胀的那么大了?不是射了两次了吗,怎么还能勃起?你到底对多少女人的脚发情过,啊?宫繁,苏玉,我说的对吗?那节历史课,宫繁把你死死地踩在课桌下面,你得是多快乐啊,对不对?难怪你之后和她混的那么好,就是指望她天天折磨你,虐待你,拿脚侮辱你,对吧?苏玉呢?你对着苏玉的脚打飞机吗?还是在半夜梦到她的大腿就立刻射精?嗯?陈凡啊陈凡,你姑妈真是没用,怎么连你这个么个奇葩的爱好都没看出来?那好,既然你喜欢,也没几天活得下去了,就让我代替她们让你再爽一次!随你把我想象成谁,随你,只要你嗨得起来就行,快啊!“ 陈洛菲似乎变成了另一个疯狂的人格,她的两只脚以我从未经历过的频率揉搓着我的兄弟,鸡儿像是一具静止玩偶一样被她的两只脚不断戏弄。她嘴里的话深深羞辱着我,却又刺激得我越来越兴奋。我没意淫过苏玉,但听完她的指控,苏玉的形象对我而言也变得微妙起来。。 “告诉我,你现在把我想象成谁?是南箫吗?是苏玉吗?宫繁?聂影?你们那个学生会会长?还是别的谁?嗯?告诉我啊,让我知道是哪个婊子的脚你最忘不了。“ “是。。是你,就是你,没有别人。。“我无力地说。再射一次我就要彻底脱虚了,但我依旧沉浸在姑侄之间近乎狂欢般的乱伦之中。 陈洛菲的脚停了下来,转瞬间又加大了频率。 绝望般的快感在我身心里狂响,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到了极点。我清楚地明白这样的兴奋只会加速我的毁灭,可陈洛菲的双脚像命运一样钳制了我的思绪,我无力挣脱对此时此刻对享受,阴茎在陈洛菲对两脚之间直上云霄。伴随着她的狂笑,我坚持不到一分钟便射出了液体。我虚脱地闭上了双眼。 “我就知道,哈哈哈,你就是从来没被我的脚像她们那样凌虐过你!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举世难见的小婊子啊,怎么还偏偏是我的侄儿?两分钟就射了,当变态都不够格,嗯?“陈洛菲拍了拍我的鸡儿,嘲笑道,”反正你都会被榨死,不如死在我的脚下,而不是南箫那个婊子脚下,从没占有过你,现在你就是唯我随意摆布的玩具,哈哈哈哈哈!射吧!射吧!肮脏的身体里那肮脏的液体,都射出来吧!我今天就要你死!“ 恍惚间,我感觉陈洛菲的双脚又一次夹起了我的鸡儿。 我应该是死了。。本来可以多活一阵子,但愤怒到极点的陈洛菲用脚榨干了我为数不多的时日。 在狗笼里陷入昏睡后,恍然间,我感觉我做了一场场梦: 南箫把我关在厕所里,巨大的机器用钢铁将我死死固定住一个姿势:跪在厕所里,头朝天,嘴被拉大到随时都可以爆掉。南箫偶尔进入厕所,将我当做厕所一样排泄。我就这样枯坐在厕所里,唯一的食物就是来自南箫的排泄物。她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甩掉排泄物便离开大门。可此时的她却似乎比曾经更加迷人,光彩夺目。我无法发声,也在日复一日的孤独中放弃了思考,只是每次当南箫再次出现的时候,我都在心里高声地赞美她。 似乎又回到了大学里。宫繁手里的狗链十分硬核粗暴:纯粹毫无修饰的铁链。铁链的另一段连接着一个五体投地的男人,他正随着宫繁徐徐的步伐慢慢地往前走去。她就这样和铁链后的男人在操场上迎着所有人怪异的目光走了一圈又一圈。我走上前,质问为什么宫繁遗弃了我,宫繁却一言不发地带着新宠继续向前走去。悲愤的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抱住她的腿,虔诚又疯狂地亲吻她的鞋,而一语不发的她好似一尊女神像。 我成为了樱夫人的坐垫。我跪在椅子下,头平放在木头做的粗糙椅子上。樱夫人柔软丰满的屁股压在我的头上,一言不发地处理着眼前的工作。她穿着棉袜的脚轻轻揉搓着我钢铁般坚硬的鸡儿,却又一次用魔力阻止我射出来。在生殖器极端的痛苦当中,我哭着求她饶我,求她的屁股起来让我得以呼吸,求她让我射出来,求她让我跪舔她的脚,否则我的生命将一文不值。。樱夫人冷笑一声,脚趾轻转,扭断了我的鸡儿。 我成为了陈洛菲的专属家奴。同居一屋,我却再也无法拥有陈洛菲的侄儿这一地位,而只有陈洛菲的奴隶这一身份。我驮着她,做她的代步工具,用嘴洗她的袜子和内裤,任凭她把我全身捆绑成一个球,再用洒在地上的狗粮戏弄我,让我吃掉,可我却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再沮丧地说了一句人类的话语之后,陈洛菲戏弄的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而愤怒,她疯狂地踢打着我,将我肢解,彻底废掉了我。我失去了做奴隶的资格,只能做一只可怜的废弃玩具,在黑暗无光且拥挤的杂物室里等待她的降临。 苏玉用她的超能力看穿了我的一切。她看到了我接受过的一切侮辱和我的享受,愤怒的她认定了我对她的欺骗与背叛。她利用她的超能力摧毁了我的一切。她让老师认定我考试作弊,让同学认定我偷偷告密,让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对我恶语相向。我像被孤立的小岛一样被四周广袤的大陆压迫得喘不过气。最后,无法忍受这一切的我又一次找到了苏玉,我乞求她的原谅和怜悯,乞求她归还我的生活。我在她的脚下卑微地跪着,看见几滴泪水滴在了她的鞋上。可她却依旧慢慢地品着手里的咖啡,像是观赏一场荒谬又有趣的木偶戏。 一个又一个女人在我脑海里闪过,李墨鸳,聂影,甚至是克莱尔和庄鹿。她们用各自的手段摧毁我,奴役我,碾压我的尊严,劫掠我的人格。 女人,尽是女人。 一个个女人支配着我的生命,有超能力的,没超能力的,都以自己的方式撕裂了我,践踏着我,逼迫我下跪。 像是一场诅咒。逃避了一个女人,就会有一个新的女人。我甚至怀疑这些所有的女人都只是一个人而已,换着不同的形态操控我,玩弄我,我永远无法逃出她的掌控。 印象里第一个这样的女人,是我的妈妈。 她其实是后妈。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失踪了,身为董事长的父亲并没有对曾经的糟糠之妻伤心多久,很快便续弦了。新来的女人嫁给我爸时,据说已经28岁。但她那过分的妖娆与美丽似乎与这个数字完全不搭边。去年她44岁,却与28岁刚进家门的她并无两眼,反而变得更加野性妩媚。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很会化妆的普通人办得出来的事情。 她拥有难以想象的控制欲。她夺走了我的一切隐私,不许我出去玩。她在家里牢牢地掌控着我的每一个行为。无论我做什么,她那一双媚眼似乎都在我的身后。 哦对了,她还热衷体罚。 不知道多少次,仅仅因为最轻微的疏忽和大意,她便用难以忍受的方法体罚我,折磨我的身躯。挥舞着一米长的皮鞭打在儿子的身上的这种事,我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不管怎样,她是我最后的亲人之一了。和父母出国的,还有我唯一的大哥。但是陈洛菲并没有交代他的下落。 脑袋好胀。。 意识一片模糊,含混的过去的片段在脑海里闪现,眼皮无法张开。听见了并不悦耳但十分持续的滴滴声。 首要目的是张开眼睛,看看这是哪里。 我费力地想要抬开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 我看见了一片白墙。和我身边一架并不小的呼吸机。 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我看见了我身下躺着的铁板床,和雪白色的被单。 这是。。医院? “快去叫陆医生来!这小子还真醒了,真是奇迹啊!“在门口打着哈欠的年轻漂亮女护士忽然两眼发光,叫住了走廊上另一个护士。 女护士容光焕发地走到虚弱的我身边,说:“等你好了,可得好好回馈一下老娘。陆医生那个混蛋非说你挺得过来,害我每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在你身边随时监视。哦对了,你这小混蛋年纪不大,玩的还挺开啊,精尽人亡这种死法,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感觉有一丝羞耻,但虚弱的身体没法让我张嘴说出任何一句话。 她忽然猛地抓住了我的下体。 “更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十足但变态足控。“护士狞笑着,”老娘成天呆在医院里,没机会和我的男人们玩,只好对着你这个清秀小哥玩玩,但又担心你再射一次死在我的监视之下。我怎么搓你的玩意儿都起不来,直到有一次,我睡觉时为了图舒服,把双脚搁在你的鸡儿上,嘿,两秒就硬了!处于无意识的病态里都对女人的脚这么敏感,你该不会是被女人的脚搓射成现在这样的吧?“ 太羞耻了,还好我就是想回答,也没法回答。 一个风风火火的中年女医生进了房间。她与医院常见的中年女医师别无二致,除了身材保持地比较好。 “小吴,他怎么样了?“陆医生问到。 “病人苏醒了!眼睛还睁着呢,已经可以感知到外部世界,只是身体还十分虚弱,无法行动。“吴护士的语调忽然变得极其轻盈,一点也没了刚才口出淫语的感觉。可能这就叫川剧变脸吧。 “陆医生,我太崇拜您了!全系都反对您收下他,觉得他已经死了,可您却依旧力排众议收治他,最后还成功了!医者仁心啊!“吴护士激动地快要落泪,我无语。 “唉。。“陆医生却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激动的样子,”若换做平时,我绝对不会收治他。“ “哦?“ “迫不得已啊。。一天之内来了两个女人,似乎并不互相认识,但都指着我鼻子说,治不好就把我全家结果了。我一想,小小医闹而已,我见惯了。几个保安冲了出来,两次都是被来的女人全部打扒,第二次来的那个日本女人更甚,直接还扭断了其中一位都脖子,我吓的话都不敢说。“ “报警啊!陆医生,这种坏蛋怎么能留着呢?“ “第一次来的中国女人说,要敢报警,我全家都会灭顶之灾。我看着她凭空操控一个保安撞烂了头顶的天花板,吓的哟,还以为是佛祖显灵,赶快请菩萨般把她请走了。还好这小子自己命大,活过来了,否则我这每天的心哟。。” 陆医生回头看着我,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小孤儿从来没人来看望过,没想到背景还这么硬。还和日本人搭上关系了,你自己是不是日本鬼子?” [第四章出场人物能力变动表: 陈凡 19: 超能力者 (掠术) 评级C (被陈洛菲榨干后失去战斗力) 特殊属性: 奴性(5/10) 陈洛菲 26: 超能力者 (空间扭曲)评级C 特殊属性: 黑化(3/10) 吴慈 22: 非能力者 陆淑芬 45: 非能力者」 第五章 (支线· 1 南箫篇) 冰山般的双眸隐约闪烁着她从未浮现过的怒火。 陈凡是她找到过最好的祭品之一。趁他的能力还未开发完全,这饱含潜力与天赋的精血连南箫这般久经沙场的战士也觉得惊奇。玉漆秘书为数不多的修炼者里,南箫几乎已是登峰造极。只再需五十个青少男子的全身精血,她便可成为玉漆秘书的集大成者,拥有百年不褪色的妖艳容颜。陈凡精血奇异,一人可顶七七四十九名普通青少男子,可明明到手的奴隶偏偏被自己一时大意,让陈洛菲给榨干了,她便无法享受到陈凡的精血。 南箫揉搓着眉头。 尽管陈凡恢复精血只是时间问题,但她依旧对此番挫折十分不满。 樱夫人同样觊觎着陈凡的能力。但陈凡在被逮捕后,樱夫人也不敢向名震华夏的委员会轻易挑起战争。但她所领导的天地组在日本超能界的地位甚至更甚于委员会在大陆的地位。起码在大陆,算上委员会,有数十个大大小小的超能力组织,而在日本,这些组织全都被天地组所统一。 她亲自来到大陆,也是为了拓宽天地组的势力范围。 委员会对于天地组在大陆的野心尚且不知情。 但樱夫人心里清楚,陈凡再重要,也不过是一个支线剧情。主线剧情,依旧是天地组与委员会在未来不可避免的一场旷日大战。 因为她从不满足龟息一隅。 南箫的医院并不设防,但樱夫人也知道,若是她出手抢人,相当于和委员会华南部直接宣战。 南箫对着全身镜里的自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已身高突破一米九,丰满而妖艳的身材让她看着不可方物。尤其这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套上了暗红色的丝袜,南箫自己都忍不住咽了口水。 容颜。。确实是个珍宝。 南箫走进了地牢。黑色的皮夹克,挥舞着瘆人的皮鞭,脚下的高跟鞋踏着沉重而魅惑的节奏。 原本寂静无声的地牢忽然躁动不安起来。关押着奴隶们的漆黑铁栏杆被重重地摇晃着,一个个高大健壮的男奴像失智般尖叫着,乞求南箫的施舍和怜悯。 当然,不少人已经是被南箫玩弄成废物的物件而已。他们被折磨至崩坏之后,全身心只虔诚地崇拜着南箫。不过更多的是,刚被南箫抓进地牢,渴望重见天日的无辜囚犯们。 失去了陈凡的南箫被怒火吞没,她今天无心玩弄奴隶来收获虐待的快感,她只想榨干他们的精血,以做到最大程度的弥补。 她拽出一个囚犯。这个囚犯是典型的南箫式的战利品。从一开始的倔强和自尊,到现在失去了任何神志,发自内心地热爱着眼前的神衹。南箫反绑住他的双手,将他压跪在地上,揪住他的头发,用假阳具来回抽插着他的身后。 她的力度很大,速度很快,丝毫不在意身下奴隶的感受。奴隶淫叫着,感受着被女神宠爱的快乐。渐渐地,液体不断地涌了出来,男奴的表情逐渐从淫荡变为混杂着享受与痛苦的崩坏。他双眼白翻,张着大嘴,在流出最后一滴精液之后渐渐枯萎下去。 不够。。 不够! 南箫低吼着,陈凡的精血所带来的满足感与力量感,拉高了她对于榨精的标准。 “废物!“她朝着尸体吐了一口唾沫。 她来到下一个废人面前。奴隶的眼神绽放出许久未曾有过的光芒,他五体投地地伏首在南箫脚下,战栗着表达自己的虔诚与热爱。他失去了任何语言的能力,但在看到熟悉的高跟鞋的那一霎那,他急不可耐地扑向前,大口嗅着她的双脚。南箫厌恶地踢开赤身裸体的废物,右脚的鞋尖踩在了他的几把上。“你不是喜欢我的脚吗?嗯?那你愿不愿意为我的脚而死呢?”无法表达言语的奴隶却突然呆滞了几秒,随后疯狂地摇着头,绝望而害怕地发出古怪的声音,想要从南箫的脚下逃离。 南箫久违地笑出了声。 这就对了。 虐杀担惊受怕的猎物,那才叫猎杀。 南箫的高跟鞋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死死地扼住了奴隶的命门。奴隶惊恐的双眸瞪住南箫高大丰满的身躯。 “我会让你在你最爱的快感里死掉!“南箫的鞋揉搓着他坚挺的几把,被痛苦憋得通红的阴茎眼看就要汹涌澎湃,南箫的笑意更加显著。脚下的奴隶绝望的嘶吼越发大声,南箫的脚也更为有力。 “啊!!!!!!“ 死在了支配自己命运的女人之下,凶器是她的脚。 就这样,原本嘈杂喧闹的废人区,转眼间只剩下一大片的尸体。他们各个脸上挂着坏掉的神情,有自愿幸福地为南箫而死的,亦有在绝望中被南箫渐渐玩弄至死的。 南箫走到了关押神志清醒的奴隶们的区域。隔着铁栏,原本愤怒嚎叫的人群此时寂静无声。 眼前这个高大而妩媚的女人。。 仅凭双脚就可以将自己的生命践踏成飘散在空中的尘埃。 本来还想要找机会冲出地牢,譬如和南箫决一死战之后成功逃离,可现在,他们都发现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 “今天,你们都得死。“南箫轻描淡写地讲到,她轻轻地挥舞着手中长长的皮鞭,“当然,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给你们一个机会,念在各位在地牢里整整一个月也没有丧失意志,我十分佩服:你们所有人,一共13位,与我进行决斗。若是将我打到投降,我便通知部门将你们释放,我本人随你们处置。” 本来听到求战的信息,各位囚犯的心理反而凉了半截,但南箫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过于丰满。不仅重获自由,还可以随便处置一个这辈子从未见到过的绝世美人。 在地牢里饥渴到互相手冲的奴隶们面面相觑。 南箫咯咯笑着打开了地牢的铁门。 囚徒们依旧互相胆怯地望着。尽管酬劳也许很诱人,但与这般强大的女人对战,无异于疯狂的赌博。。 最后,胆子最大的几位带头冲锋。13位健壮的囚犯如同发疯的狮子扑向唯一的猎物。南箫轻描淡写地挥出了鞭子。尽管挥的动作十分轻柔,但却带着强烈的劲风在空中爆裂,一下子便击中了带头的囚犯的身体。他们惨叫一声,抚摸着自己被皮鞭打出来的伤疤。 “这可是你们逃生的最后机会哦。。“南箫笑道,”几下鞭子就把你们打倒了的话,怕是只能在我的脚下屈辱地射出精液,在给我上贡最后一次之后死掉啦。“如此轻快的语气,囚犯们还是第一次从南箫的嘴里听到。但此时这般轻巧的话语,却像是千斤顶,让囚犯们喘不出气。 第二波进攻来了。南箫沉着地站着,这次皮鞭低扫,几位奴隶瞬间被绊倒在地。身体惨痛地摔倒在坚硬而漆黑的石板上,嚎叫了几声。 “扛一鞭子都做不到吗?男人果然是脆弱呢。“南箫故意嘲讽道,踏着猫步环视着还没倒下的几个奴隶。他们都是最怂的几位,两次冲锋都躲在了最后。 “刘哥,我们投降吧!“相对最瘦小的一位奴隶直接痛哭流涕,眼前女人的力量深不可测,他已然看见了自己灰暗破败的结局。 刘哥转转手腕,慢慢爬起来,沉声道:“反正都是死,倒不如让这个女人挂点彩来的值。还有种的兄弟们,都给我爬起来!”受到他的感召,好几位奴隶已经并排在他的身边,同时默契着冲锋而来。 南箫戏谑地笑了一声,像跳芭蕾一般在空中优雅轻柔地旋转着,像体操运动员挥舞彩带一样挥出手上的皮鞭。轻柔舒展却又很辣的皮鞭一次次重击在可怜的奴隶身上,本就虚弱的男人们短短几秒之内便一起倒地。 “我投降,我投降!!“那个瘦小的男人哭喊着,匍匐着来到南箫的脚下,瞟见了南箫的暗红色的性感丝袜,不禁咽下一口口水。好几位被打得最惨的奴隶同时高喊投降。南箫却无动于衷,只是踩过瘦小奴隶的身躯,嘲弄道:”投降可比冲锋来的积极的多嘛,真是百年一见的垃圾呢。不过呢,我的意思是,只有所有人都投降,我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哦~只要有一个人还不投降,我的皮鞭就会落在你们每个人的身上 - 不管你们站着还是躺着!”皮鞭刺向另一个意识接近模糊的男人,他惨叫一声,感觉背上已经燃烧着熊熊大火。 “再打,就打死了!“瘦小的男生已经泣不成声,带着多种目的地抓向南箫的高跟鞋,却被南箫厌恶地用后跟踩在他的手上,”刘哥,王哥,你们快投降吧!兄弟们只想死的痛快。。“ “废物!是不是男人!“刘哥怒吼着,”她摧毁了你的整个生活,李飞!想想如果不是他,你会被在这里像狗一样关在囚笼,每天吃着猪糠一样的食物?如果不是她,你现在依旧是青花大学的高材生,你有最美好的未来!现在,你像真正的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乞求她把你活活踩死?嗯?“ “我知道。。我都知道。。“瘦弱的李飞继续啜泣着,”但是我真的受不住了。。“ 猎物的示弱激发了南箫的虐待癖,她接连两下抽打在李飞已快崩烂的脊椎上。 “老王,我们拼了!“刘哥捂着受伤的手臂,和王哥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没种的就都留着吧!要死,也得死的像个男人!“ 二人扭着手臂,浑身是伤的他们现在内骨里皮开肉绽。即使最后的冲锋失去了意义,他们也期待奇迹。 “上!“二人沉缓的脚步冲向不远处的南箫。南箫的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她故意不使用自己增强力量的超能力,而挥出了十分疲软的一鞭。王哥看准时机,紧紧抓住了它。南箫故意装作惊慌失措,假装没法从王哥手机拽出皮鞭。刘哥喜出望外,狂吼着扑向南箫。 一拳一拳地击打在南箫丰满的身躯,但看似柔软的肉体却似乎如钢铁一般,不管怎样都无法将其打退一步。南箫好奇地看着两只蚂蚁被自己施舍的希望推向了生命谢幕前的最后高潮。 “老王,你也来!“老王如梦初醒,拽着鞭子飞奔到南箫身旁,二人的拳头雨点般打击在南箫看似脆弱但高大的身体上,南箫装作终于支持不住,娇喝一声倒在地上。老刘狂喜道:”臭婊子!看我今天撕烂你的皮!头不投降?“ 南箫焦急地在地上挣扎,任由两个男人放肆地重击着自己的身体。 “那个,老刘,你很久没开荤了吧?“老王猥琐地笑笑,南箫心里一紧。只想看看猎物们被给予突如其来虚假的希望会是多么可悲,没想到居然真的可悲到了,这么快就想发泄这可耻的卑微欲望了吗? 南箫怒从中起,但依旧忍耐着王哥张开自己的双腿,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想靠着巨大的阴茎直接隔着内裤插入南箫的小穴。他的愤怒和取胜欲已被想要发泄的性欲所占据。就在此时,南箫修长而饱满的双腿轻松地挣脱开老王的控制,如同灵活的巨大水蛇一般夹住了老王的身躯。老王略感不妙,但自己的头部却在南箫双腿但支配下越发靠近她神秘的洞穴,直到忽然双腿紧紧地关闭,如同另一座地牢版将他地脖子死死地夹在温暖的大腿内侧。她先是用尽全力地夹住他,抽走他仅剩的空气和勇气,随后又突然松弛下来,让王哥如同被放回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地呼吸着适应的气体,尝试着逃离猎手的围捕。老王感受着被双腿死死钳住的痛苦,和南箫身上让他欲罪欲仙的气体,不禁让他感觉有些目眩。 “没结束呢。“双腿再一次夹紧,像是猎手的枪又一次击中了意图逃跑的小动物。像是绝望的大门再一次合上,就在老王眼前的光亮又被南箫轻而易举地夺去。这双温暖妖媚的大腿,本是老王无数次幻想过的手里玩具,但此刻,这被暗红色丝袜包裹的人间绝物正在掠夺自己的生命。 南箫的力量绝对是非能力者不可比拟的。丝袜轻轻摩擦身体的触感让老王飘飘欲仙。 “你也没机会哦!“南箫在难以置信的刹那之间,抬起夹住老王脖子中那靠上的一条,高高举起,用它足够的长度和硬度将老刘挂了下来。在这条腿回到老王脖子上的那一刻,南箫的右手将老刘夹在了自己的腋下。 “放开我!饿啊!“老刘艰难地咆哮着,两只手加在一起,也不能哪怕略微推动南箫的一只手。老刘感叹着这奇怪的力量,但南箫却一点也不想给他思考的机会,手臂只是略微地加了一点点力气,老刘已无法感受到任何可被吸收的空气。 这是绝对的碾压。 老刘绝望着放慢了呼吸。他的思考在缓缓放弃。 他射精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闻到了南箫腋下那微弱的汗臭味和迷人的体香,便瞬间幻想到了南箫穿上迷人的暗红丝袜的那一刻。 像是残忍的紫红色玫瑰。不允许任何人将她摘离,否则她将用最坚利的花刺刺穿践踏者的生命。 老刘渐渐不再反抗。 当了一辈子军人,甚至是退役特种兵的他,哪怕在国外的军人单兵竞赛,也是常拿冠军的好手。 但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全身的力量,也无法推动这个妖精般的女人的手臂哪怕一下。更可怕的是,这个女人兴许还没用上一成的力量。 老刘射完蓬勃的精液,便在南箫的手臂里死去了。 此时的南箫也不再想要享受慢慢折磨死猎物的快感,她只觉得疲惫。 修长的大腿在一瞬间被注入了足以摧毁大厦的力量,胯间的老王长大着嘴巴,生命耻辱般地枯竭在了南箫的双腿之间。 暗红色的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其鬼魅,李飞恍然间似乎看见了丝袜上犹存的血迹。 南箫转头看着一群躺在地上无力起身的奴隶们。 他们睁大着眼睛,回味着刚才那恐怖的场景。 南箫躺在地上,双腿夹死一个男人,而手臂又环死了一个男人。这两件事情发生在同一时刻。 而她居然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样子。 但李飞却长出了一口气。不愿意投降的人都死了,自己也能死得痛快了。 “那。。现在呢?“李飞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身体依旧残留着剧烈的鞭打所带来的疼痛。 “现在,我们继续战斗。“南箫挥舞着鞭子,狞笑着踏着猫步走到最近的奴隶身上。 “南箫!你说过的!“李飞几乎是哭喊了出来,”我们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愿意投降,你就会停止战斗!“ 南箫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擦拭着皮鞭,说:“可是,那两个人不愿意呀!”她指着躺在地上怒目圆睁的两具尸体。 李飞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从身体到心里都宛如魔鬼的女人。 “他们没有投降,所以不能算是你们全部都投降了。“南箫高高举起皮鞭,轻盈地在无声的地牢里挥舞。皮鞭每发出一声挥舞出的爆裂声,便会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没过多久,惨叫声渐渐消失,偌大的地牢,只剩下南箫步步逼近李飞几乎停滞思考的身体。 李飞目睹了这一切的惨状。他是能见证最后生存者是如何惨死的人。 “那么,最后还是到你了。“南箫笑着把高跟鞋轻轻放在李飞的胸口,俯下身子,仔仔细细地观赏着这可怜的奴隶的每一寸神态。他精致的笑脸小脸被恐惧和绝望覆盖,前半生积累下的作为才子的骄傲,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化为一个残暴女人的牺牲品。 “念在你是活到最后的怂货,“南箫说,”你有一个自主选择想如何死去的自由。“ 李飞呆滞地转了转眼睛。他并没有看向南箫娇媚的面部或是汹涌的波涛,而是愣愣地盯着南箫的踩着自己的那只脚。虽然在高跟鞋的遮挡下,他只能看见这只玉足的一小部分,但已经足够让他勃起。 “请。。请你踩死我。。“李飞颤抖着说。死在这么一双美好的玉足之下,得是多么美好的结局!死亡在这一刻也显得甜蜜起来。当然,如果能把这双脚含在嘴里,那必然是更舒服的方式。。 “听不见。“南箫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故意将脚微微掂起来,让李飞能看到自己完整的脚面。虽然包裹在丝袜里,却只让它显得在妩媚中多了一份神秘。李飞不能自己。 “求。。求求你踩死我吧!“李飞用尽全身力气咆哮出来,回音在地牢里回荡。南箫鬼魅地笑着,她早已料到了结局。征服男人往往就是这么简单,激发他们的耻辱与性欲,再略微显示一点自己的力量,他们就如同最贱的狗一样要求她去随意践踏自己。 所以,男性天生适合被奴役。 这是一种从出生,便带着强烈奴性的生物。他们是欲望的奴隶。谁能操纵他们的欲望,谁就能成为他们的主人。正是因为他们想要隐藏自己的奴性,他们才刻意表现出自己的暴戾与侵略性。久而久之,这种隐藏手段便嵌入了男性的基因里。 而基因,只需要解锁而已。 而女性是自己的主人,不被任何事物所天然奴役。因此,女性不需要可以隐藏任何事情。她们和平,理性,知道如何通过不流血的手段解决事情。 南箫也是这个理念的坚定践行者。奴役男性。这个伟大的计划,人类里程碑般的航程也许在她活着的时候还不能达到。 起码,她需要不断延长自己的寿命,向这个目标冲击。 如果自己不能亲眼见证,那起码南小薇肯定可以。 至于达到的这个目的的手段,则不需要被太多事情所限制。南箫是这么想的。手段可以暴力,只要结果是为了长久的和平与未来。 此时此刻,南箫正俯视着脚下这条崩坏的贱狗。 最好的男性标本。 其实他还算是听话的奴隶,如果在革命结束之后,他的结局应该不会太烂,应该会被收入一位女主人的家里做男奴。 不过现在,南箫满脑子只有杀戮。 除了精血,只要杀戮让她上瘾。 “想要被踩死是吧。。?“南箫诡异地微笑着,高高抬起高跟鞋,随后以最快的速度和力量向下踏去! 她听见了李飞骨头断裂的声音。这声音让她兴奋。 她发狂般地踩踏着李飞的全身上下,感受着每一寸肌肤,骨头甚至是器官在自己脚下断裂的气息。 李飞浑身是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南箫恍然间甚至看见了他的笑容。 微弱的呼吸声彰显着他仅存的生命迹象。南箫用最后沉重的一击,刺穿了他的心脏。 和所有尸体比起来,李飞这一具尤其惨烈。整个身体的表面都被血和内脏覆盖。 原本狭窄而封闭的笼子里因为少了一个人,陈洛菲反而觉得有些空荡。 多日的囚禁已经彻底抹杀了她的意志力。她再也说不出“我比南箫更有种”之类的话了。 南箫已经可以随便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操控她的心灵意志。南箫要报复她,更要报复陈凡。她知道,陈凡所有的亲人,只剩下姑姑,妈妈和哥哥。而姑姑陈洛菲,是与陈凡最为亲切的。 假如有朝一日,陈凡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姑像欲求不满的母狗一样,卑微地乞求南箫的虐待,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以最低贱的身姿讲出最耻辱的话语。。那真是再爽不过的情景了。 让陈洛菲成为自己的狗。 不止是奴隶,是狗。 失去了人格,失去了意志,而只是一条坏掉的,龌龊的,卑贱的母狗。战战兢兢地栖息在自己的脚边。哦,最好把陈凡绑在一旁亲眼看着陈洛菲是如何侍奉她的。 原本独立自强的陈洛菲是南箫很想招募入圣女会的成员,但她把陈凡活活榨干一事,南箫依旧气不过来。圣女会的成立,也必须一拖再拖。 如南箫所想,圣女会将是推动女性主导世界的一支力量。她将亲任会长,在全世界收编女性作为成员,拥有自己的军队和法务部,与全球的男性政权彻底对立。 但现在,圣女会并不是南箫优先考虑的计划。她只考虑如何在玉漆秘书修炼到顶级,如何彻底让陈洛菲报废,以及如何培养南小薇。 南箫从心底蔑视男性,不愿和任何男人床上交配。但她又希望拥有一位继承人,协助自己推动计划,见证漫长革命胜利结束的那一刻。所以,她专门前往了叶纪的一所孤儿院,相中领养了一位当时10岁的女孩,起名南小薇。 南小薇被南箫辅以厚望。南箫几乎是倾囊相教,无论是武学实践还是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在孤儿院,南箫一眼便看穿了南小薇身上强大的潜力,尽管不是超能力者,但她在武学方面的悟性绝对不低于当年的自己。 现在的南小薇刚刚14岁,已经是玉漆秘术的修炼者之一。而其体术方面的潜能在南箫的点拨下完全得到施展。 南箫最看重的,是南小薇那几乎变态的施虐欲。在孤儿院里,她便是所有职工和小孩的噩梦。10岁的她统领了整个孤儿院,连14岁的男生都心甘情愿地做她的打手。 现在,南箫和南小薇正站在陈洛菲的铁笼旁边,观赏着笼内陈洛菲动物一般的滑稽表演。 一个巨大的口球几乎要撑破陈洛菲的双唇。 她焦躁不安地跪在铁笼里,一次又一次地在狭小的铁栏杆内伏首相扣。南箫明白,这是她想被释放出来的暗示。南箫对南小薇说:“不管对待什么样的对手,将其完全束缚之后,最棒的逼供武器便是这个。”她掏出一根黑色的假阳具,南小薇估算了一下,看起来起码得十五厘米。 “我们要逼供什么,妈妈?“南小薇问,结果阳具把弄起来。不等南箫回答,她便脱下裤子,将阳具捆在自己的腰部,咯咯笑起来。 “什么也不逼供。“南箫打开狗笼,陈洛菲激动地在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欣喜的声音。 “如果是你来处置她,你会怎么做?“南箫问。 南小薇也不回答,直接熟练地拽过陈洛菲的赤裸的胴体,对着跪在地上的小母狗直接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门。 陈洛菲淫叫一声,全身放松下来,甚至焦急地催促南小薇。 南小薇笑了,粗暴地扯过陈洛菲的秀发,让她面部朝天。南小薇熟练地前前后后冲击着陈洛菲的身体,丝毫不像第一次做这件事情的新手。 “妈妈现在更需要她的水,可以吗?“南箫温柔地请求道,”等妈妈把最后一级通过了,我就给你找一百个上好的奴隶喂饱你。“ “切,妈妈真坑。“南小薇表面抱怨,但插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粗暴。她感觉全身都瞬间燥热了起来,脑海里陷入了真空,听着陈洛菲的淫叫,她只觉得愈发激动。 陈洛菲放纵地透过口球发出荡妇般欲求不满的声音。 南箫一把扯出陈洛菲的口球,让陈洛菲自由地用人类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 “啊。。啊,主人快继续,小婊子要受不了了,啊。。主人好痛,主人好强,好舒服啊。。小母狗要上天了,别停,好热!。。主人真棒,啊,操我,操我。。用力!主人操死我吧,就这么把我活活操死吧,我就是一条母狗!”陈洛菲狂乱地叫着,脸上的表情越发享受。南小薇明白,眼前的阿姨已经被自己的母亲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嗯?想被操死?“南小薇一只手狠狠地扇着陈洛菲的屁股,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把她的头发扯向自己。陈洛菲被迫仰面,看见了这个稚嫩的小女生面庞。这么小的妹妹,居然能让自己爽的死去活来! “那这里的反应呢?“南小薇松开她的头发,把手指放入了陈洛菲的洞穴里,肆意地冲击着,碾压着它。手指在洞穴里宛入无人之境,游龙戏凤一般直接触发了陈洛菲的沸点。 “告诉我,舒服吗?还想要吗?有多想要?“南小薇的手指和阳具让被后入的陈洛菲彻底疯狂,她的脸上红光满面,眼神迷离。”好舒服,主人我爱你,我崇拜你!你想要什么都好,啊!!!“ “愿不愿意做我的狗?“南小薇的膝盖顶起被绳索束缚的陈洛菲,让陈洛菲沉浸在疼痛与享受的双重感受里。 “啊,愿意!操死我吧,操死我吧,我就是个婊子。。“ “认我做主人,舔我的鞋底,清理我的排泄物,永生永世只能保持跪姿,直到你死?嗯?告诉我啊!愿不愿意?每天能吃的只有我的排泄物,放弃的你的人格和生活,当我的狗,可不可以?“南小薇狂笑着询问,首次实操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美好,连南箫都感觉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残忍,不过话比自己多。。 “愿意!愿意!求求你了,让我做你的狗!”陈洛菲的身体随着南小薇的进攻此起彼伏地上上下下,呼吸越发急促,高潮带来的液体已然流在了整个地板上。 “杀了你侄儿,就能做我女儿的狗,要不要?“南箫终于发话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条被自己尚在青春期的女儿操哭的母狗,不禁觉得有些滑稽。 陈洛菲的眼睛短暂地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消失在纵欲的享受之中。“愿意,我愿意,啊!”陈洛菲尖叫着,被南小薇干得升上云霄。 第六章: 樱夫人的消失是很突然的事情。我怀疑她牵扯进了委员会的破事儿里。 委员会在我这里的名声已经臭的不行了。 我返校的事情已经是在我苏醒过后的第二周。也许是樱夫人暗中帮助,我恢复地差不多了。南箫告诉我,杀人的事儿暂且被搁置,我暂时免于处罚,原因是为了弥补我被陈洛菲残忍榨干的经历。 至于陈洛菲,南箫并没有多说。我只知道她凶多吉少了。 我想过去找樱夫人帮忙解救,但她的消失实在是给了我当头一棒。也许是回了日本,也许是有紧急事务处理,总之是不见了。但每当我感到被传输了一股力量的时候,我就知道,作为名副其实的主人,她从未离开过我。 我相信她会回来。 南箫回学校教课了。她在委员会呆着的那段时期,对外宣称去其他学校做学术交流。 妈妈和哥哥回来了。我激动地抱住他们,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每一件都足以重挫我的心神,尤其是关于陈洛菲的事情。妈妈和哥哥都是超能力者,他们都知道委员会的存在。所以,当我告诉他们委员会关押了陈洛菲之后,他俩长大了嘴巴。我不敢说出发生的一切,只好声称陈洛菲失手杀人,在委员会关押处备受折磨。 没多久,她们便回到出国前我们居住的城市去了。妈妈说要去和委员会谈谈。我虽然不相信她真有这本事从南箫手下抢人,但还是默默祈祷陈洛菲能够平安归来。 我太对不起她了。 今天是异能团决赛的日子。本来早就该举办了,但我的受伤让李墨鸳好心地往后延了很久。此时的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依旧是c级超能者。我赛前和苏玉研究了很久我的对手克莱尔。这个来自英国的留学生表面上人畜无害,雪白的肌肤和金黄的头发,活脱脱一副邻家乖乖女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是英国18岁以下女子拳击比赛的冠军。有传言说,她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击倒男子组的冠军。 不过问题是,她似乎没有超能力,只是体术过于强大而已。所以哪怕我击败了她,也没办法掠夺她的能力。可能李墨鸳把这个也算做是超能力了。 苏玉出于尊重,在我声称不希望她看穿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很善解人意地选择不去窥探。甚至是在观看克莱尔的比赛录像的时候,用强大的能力帮我分析克莱尔的一招一式。 她的分析结果是:拳击很强,肘击很强,膝击很强,腿绞很强,腿击很强,灵活度很强,扛揍很强。 那这就是个巨大的问题了。我只能掠夺超能力者的能力,却不能掠夺他们的超能力。也就是说,我没有出奇制胜的异能能够用在克莱尔身上。而通过掠夺能力来增强的我的体术,似乎并不是她的对手。 地下擂台摆满了各种观众席。所有参赛者都汇聚一堂,前来观赏最后的巅峰决战。李墨鸳和南箫照例坐在了最前排。我的心情很复杂,南箫看我的眼神也百感交集。 苏玉不安地坐在最后一排。 我的第一场比赛,与现在的情况十分类似。她焦躁不安地担心着我的安慰,南箫和李墨鸳并排坐着,似乎并不想给我加油。 我走进了八角笼。 如果是不得不面对的命运之战。。 那我也只好化为风暴,竭尽全力。 “早上好,迷人小猫。“克莱尔从我身边走过,笑着一直走到了八角笼的另一端。 “语言干扰可不是什么光荣的招数。“我嘲笑道,”不过你们那儿,也许就喜欢这个。“ “到时候说咯。“ 肉体的厮杀在狭窄的八角笼里更加惨烈。以往的比赛都在地下室里,而这次却放在了类似搏击比赛的正规场地,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克莱尔走了黑幕,让主办方提供一个更适合她的比赛环境。 如赛前所料,我疲于应战。她的拳击带着强大的臂力,只要打在我的身上,我必然会被打得晕头转向。 但还好,她的速度不算快,我灵活地避开了这些攻击。连续五分钟,比赛仅限于她攻击,我躲开,我攻击,她硬接的试探状态,愈发无聊的比赛甚至让场下观众都无聊的开始睡觉。 但还好。。这就是我要的催眠战术。让克莱尔误以为我根本没有能力发动一波迅速打击的情况下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就在这时,李墨鸳忽然叫了暂停。她说,这是首回合结束。 怎么还有回合了? 我和克莱尔分别下场。李墨鸳忽然走到我身边,向我秘密耳语:“对,就这样消耗,等待时机进攻。”我吃惊地看着这个忽然帮助我的没什么联系但会长大人,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李墨鸳却只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中国人相互帮助嘛。” 我感动地看了看她。她递给我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杯药水。“这是兴奋剂,你懂吧。” 我犹豫地看着这深红色的液体。讲道理,明目张胆地作弊,还真不在我的赛前考虑范围之内。不过,既然比赛无规则限制,那么喝点兴奋剂之类的,也不是什么问题吧。 我一饮而尽。 李墨鸳笑着离开,似乎在路上和克莱尔对视了一眼。 五分钟的休息之后,李墨鸳宣布第二回合开始了。 我站上场地,确实感觉自己更加兴奋燥热起来。 不过,似乎这药刺激的地方不太对啊。。 我死死地盯着克莱尔,只觉得情欲开始在身体里不断膨胀,比赛的胜负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重要的是眼前的英伦美女,她邻家姑娘一样的身材,雪白的肌肤,尤其是。。脚下的皮靴。 好想发泄啊。。 南箫把我调教成了对女人的脚条件反射的变态脚奴,所以被情欲刺激到发狂的我,只想迅速冲上去跪在克莱尔脚下,拿她的鞋子好好爽爽。 情欲。。情欲就是受虐的欲望。这就是我的状况。 “啊!“我惨叫一声,那兴奋剂的效果开始排山倒海般冲击着我。我全身都开始燥热不安,连自己衣服和自己摩擦的感觉都让我飘飘欲仙。 李墨鸳,这倒是什么! 克莱尔的拳头击中了毫无反应的我,疼痛和情欲同时发泄的我在地上跪伏着蜷缩成一团,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药水那几乎变态的作用。 “干嘛呢,嗯?“克莱尔一脚踹在我的背上,随后干脆坐在了我拱起的背部,一只皮靴踩在我的身上。 “啊。。啊!!“我浪叫着,屈辱感几乎使我立刻勃起,但身体承受的重量让我的兄弟被死死压住,没法一展拳脚。尤其是克莱尔那一只皮靴踩在后脑勺的重感,简直是人生从未有过的良药。 “几十个人看着呢,你想干嘛?“克莱尔笑着用脚死死地压住我的头,疼痛感让我几乎哭出来,但随之而来的满足感也让我更加浪荡地叫了起来,”光是被我踩着,就突然浪叫起来了?嗯?“ 被好看的女孩子侮辱,我对于这件事情的敏感程度已经越来越高。不行了,这不够,我需要。。我需要她的鞋子! 我需要她的脚。。! 我要舔,我要让她踩我的鸡儿,我要用她的鞋自慰。。 克莱尔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起身离开我的身体,站到一旁,说:“来吧,你怎么了,想干嘛?” 我听见观众席那奇怪的嘘声和讨论叫骂声。可我已经全然不受控制,不顾一切地跪爬到了克莱尔脚下,抓住她的一只皮靴,把脸完全埋在上面,一边嗅着上面的美妙气息,一边用舌头划过每一寸皮革。 我不顾一切地享用者这只高贵的皮靴。克莱尔放荡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在她的视角里,我绝对是一只彻底废掉的贱狗。 我能够想象所有观众眼里,我此刻恶心的神态。一场超能力者对决的格斗赛,居然成了一个男人在擂台上狂舔女对手的鞋子。 “那瓶药,只是为了让你发情而已,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下意识里发情的方式,居然是当着几十同学老师的面舔我的鞋子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着我的一切。大脑快要被着这快乐彻底洗刷干净。为了这只鞋子,我可以付出生命。皮革的味道和隐约闻到的她的脚底味让我本就敏感至极的身躯渐渐疲软如棉花一般。 “告诉我,告诉我,我的鞋香不香?美不美?”克莱尔另一只脚用全力踹在我的头上,巨大的冲击力把我直接踢飞打在了八角笼的边界。但从天堂迅速坠毁的我并不想如此轻松地放走这美好的体验,不顾疼痛和尊严地再次冲了上去,匍匐在她的脚下,这一次我掏出了我的已经坚硬到发红的鸡儿。 “回答我,嗯?”克莱尔又把我一脚踢开。靴底和我皮肤接触的瞬间触感让我欢愉地直上云霄,连被击打的剧烈疼痛也被我抛在脑后,“想要我的鞋自慰吗?那就告诉我,回答我的问题!“她跳到我的身前,仅用一只脚就彻底踩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头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一想到这样的美少女当着所有人的面高高在上地踩踏凌辱我,我的鸡儿立马膨胀到死死抵住地面。肿胀感让我彻底失去尊严,我回答道:”美!我愿意为了您的鞋子付出我的一切!“ 克莱尔满意地大笑着,却并不愿意尽快满足我:“那你告诉我,如果为了给你得到和我鞋底做爱的机会,我活活杀死苏玉,可以么?” 大脑神经似乎一瞬间抽搐了一下。她说得很大声,故意让在观众席角落的苏玉也听得到。我无法揣测她破坏我和苏玉关系的动机,但得到她的皮靴是我此时此刻唯一的目的。我急切地几乎哭喊出来:“愿意!我愿意!请您用鞋子满足我吧!“ 还好她的脚把我的头毫不松动地踩在地面上,我可以避免看到苏玉。 ”镇就这么下贱,嗯?“克莱尔的鞋底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十几秒的等待几乎就像人间地狱的惨痛折磨,在那瞬间,我觉得不能和克莱尔鞋子做爱的生命就是毫无意义的。为了催促她,我甚至失去了理性,高喊:”求求你了,哪怕让我爽完之后杀掉我,我也愿意!“ ”愿意什么呢?“克莱尔狠狠地踹了一下我的屁股,我高声娇喘出来。我面若潮红,神情彻底崩坏,药效和情欲以及被侮辱的快感来回碾压着我。我回答:”愿意交换一次。。和您的鞋做爱的机会!“ 克莱尔大笑几声,终于撤开了她的鞋。我全身的力量也无法挪动她踩在我的头上的一只脚,我战栗着跪在脚下。 她站定,略微伸出右脚。我感恩戴德地磕了几个头,随后立马拽下裤子,掏出坚硬如山的鸡儿,来回抽查着这只黑色的皮靴。极度敏感的鬼头刚刚碰到靴子的一刹那,白色的液体便喷薄而出,冲刷在靴上。但这丝毫不能给我带来疲乏感,而是更加用力地狂热地用鸡儿拼尽全力想要伸到她的靴底,被她的靴子把老二活活踩在脚下。但克莱尔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用尽全力站在地上,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的鞋略微离开地面。 ”如果求我的方式够下贱的话,也许可以考虑。“克莱尔笑着。 ”求求你。。“我低声下气地乞求着,”求求你。。踩着我的下体,求求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克莱尔狂妄地笑着,”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药被我拿来激发过无数和我战斗的对手的性欲,甚至有过变态足控的要求我足交,但像你这样,要我拿靴底踩你鸡儿的还是我第一次见呢!“ ”哦~来看你比赛的人似乎更多了呢,似乎整个团都来欣赏你的英姿了呢,闯入决赛的勇者先生。“李墨鸳甚至在场边录像,等我下了擂台,我到底要怎么迎接我惨淡的生活呢。。 但此时此刻,一切都不太重要,我只希望能有一只尊贵的靴子能够肆意碾压我的鸡儿。释放我的一切。 ”求求你了。。“我几乎是五体投地的姿态跪伏在她的脚下,简直快要哭出了声一般,像是战胜归来的勇士脚下那被俘获的奴隶。 几分钟前,她还是我想尽办法想要击败的对手。 而现在,她是我下跪求情的女王。 ”可你刚才的行为,我很不满意。“克莱尔的语调忽然冰冷下来,”你的射精溅了一地。而你想要乞求的对象,你的女王,正站在被你肮脏液体玷污的地方!“ 克莱尔不等我反应,便踩着我的头,以拖地的姿势清扫地面。天旋地转的感觉和剧烈的疼痛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头上沾满了我自己射出的精液。但似乎,尊贵的女王大人不应该踩在被我液体玷污的地上,也是理所应当的。。 等她终于满意了,才命令我跪在地上,让红肿的鸡儿伸向她。她修长美丽的大腿高高抬起,再轰然落下,靴底狠狠踩在我的下体,把我的鸡儿沉痛地踩在了地面。我发出一阵惨叫,没有预想过的疼痛几乎让我哭了出来。可随即席卷而来的强烈快感却让我不禁出声感激其眼前至尊无上的女王起来。 她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我的鸡儿,直到我再次缴械射精。我张着嘴巴,伸出舌头,失去意识般地享受着这潮水般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宛如被活活玩到崩坏的性奴。 其实,我已经算是克莱尔的性奴了。 ”李墨鸳,再给我吧。“克莱尔伸出手,李墨鸳从她背后扔出的一瓶药水竟然被她看也不看就稳稳接在手里,她粗暴地直接将药水灌进我的嘴里。欲乱情迷的混乱思绪占领了我的一切。这一次,克莱尔把我狠狠踢倒在地,在我的身上像芭蕾舞者般优雅地飞舞,脚尖落地的部位总是精准的刺激到我的那些敏感位,靴底和我裸体亲密接触的感觉放飞了我的思绪,一瞬间便再次射出精液。 克莱尔并不管我是否储备足够多的液体,这一次她直接把肮脏的靴尖塞入我的嘴里,命令我舔舐每一寸皮革。我贪婪地吮吸着克莱尔的靴子,一瞬间居然想就这样一辈子做她的脚下性奴,被她的药水和靴子在极乐天堂里活活玩弄至死。 在折磨被药水唤起性欲的猎物这方面,克莱尔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专家。 ”贱狗,大声告诉我,你的生命和我靴底的脏会相比,哪个更贱?“ 屈辱和快感击垮了我的理性,我几乎是哭喊着答案:“我更贱!”克莱尔似乎对我的答案十分满意,另一只靴底又一次死死压在我的下体上,毫无怜悯地把我拼命往上勃起的下体往下按着,像是要把鞋底的纹路永远刻在我的下体上一样。 更屈辱的是,哪怕就是这样被鞋底踩着,我也十分丢脸地再一次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克莱尔的鞋底流动在我的身体两侧。 决斗的舞台上,我被对手踩到射精。 而这居然是我主动要求的。 ”我幻想过很多遍,把你这个每天不可一世的废物像这样轻而易举的踩在脚下,再让你对我感恩戴德。“克莱尔的鞋尖在我的嘴里愈发深入,简直就要刺入我的喉咙。 我什么时候不可一世过了。。? ”卑贱的下等人,被踩在脚下才是最好的归宿。“我感觉我的下体被最沉痛的武器随意把玩着,刚刚才射出来的它似乎很快便又一次充满了那液体。 她说的下等人,到底是指什么? 是我这样的抖M,还是男人,还是中国人? 我不在意。在如此侮辱自己的对手脚下享受着被两条脚轮流刺激的惩罚,这样劲爆的快乐几乎让我爽若天仙。 但台下的李墨鸳,苏玉等人,我要如何面对她们呢。。 以及,那个一直坐在台下一言不发的真正的罪魁祸首,南箫。理性和仇恨暂时占据了我的大脑。如果不是南箫,我也许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也许还是那个心理健康的帅气少年,恰好拥有一些废物超能力,有良好的社交圈和光明的未来,怎么会如现在这般,随便哪个女人的脚就不费吹灰之力地让我主动被践踏到爽得死去活来? 她改变了我的人生,还带走了陈洛菲! 怒火在我心里燃烧,享受快感暂时成为了之后的考虑,我尝试挣扎起身冲向南箫。尽管我永远无法伤害她丝毫,但既然我被她剥夺到什么也不剩下,我也无所畏惧了。 可我嘴里和下体上那两只雪白的大长腿像是大佛一样踩在我的身上,就像五指山压得孙悟空永世不得翻身。 也许哪怕我不是变态脚奴,光凭这双腿的力量也能像碾压一只蚂蚁一样让我的生命在她脚下黯然无光,备受屈辱。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反抗,克莱尔的凌虐更加来劲了。“哦,现在想起来丢人了?想跑了?嗯?”她塞在我嘴里的脚突然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正当我还在享受着喉咙不被冲击的呼吸顺畅感,漆黑的鞋底又一次抬在了我的眼前,并以极其快速的速度冲向我的脸庞。 “啊!!!!“我惨叫着,克莱尔的整个鞋底毫不留情地重击着我的脸,皮靴厚实的底部和凹凸的纹路让痛苦倍增。 “哈哈哈哈!“克莱尔又一次抬起脚,我惊恐地看着不断逼近的千斤顶一般的武器,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我近乎嘶吼的惨叫在整个比赛场地里回荡。听觉系统只剩下一阵恶心的蜂鸣,似乎还听见了克莱尔近乎癫狂般的笑声。她是天生的猎手,猎物血管撕裂的声音让她迅速兴奋。 血液从我脸上留下,鲜红的液体和我之前射出的精液渐渐混合,形成了一团恶心而粘稠的水团。 “距离结束还早着呢~“看着再一次抬起来的鞋底,我一边机械地重复着”不“,一边尽力想挪开身子,但被克莱尔加大了踩我下体的频率,这舒适的快感让我不愿远离。 “咚!“一声闷响,我的整个脸被踩得变形。 我曾看过克莱尔的比赛,她的双脚力气极大,有一场比赛时,在被罗先语言侮辱后,她用尽全力的一脚直接把他踢飞数米,直接宣告比赛结束。 “别踩了。。别踩了。。求你。。“我虚弱地说,但折磨我正上头的克莱尔根本无暇听从我的请求,又一次把雪白的长腿提到了空中。 “求求你别踩了!“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嘶哑地说出来,我感受到自己的器官已经出现紊乱,如果再承受这样的几次击打,说不定我真的会死在她的脚下。。就像当初差点死在庄鹿脚下一样。 “That wasn't the right way to beg your empress." 克莱尔嘲弄地把脚停在了空中,"you pathetic, servile loser.“ 英女王般的英伦贵族腔配上如此侮辱般的词藻又一次让我着迷。但此刻,被踩得翻飞的下体依旧在狂欢,但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再在这个台上多呆一秒了。 “求求你。。我不想死。。女。。女王大人。“我惊奇地发现我已经带着哭腔在乞求在她脚下苟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愿意死。。呜呜呜。。“ “死?你奢求的还挺多?“克莱尔的语气更加冷漠惨然,黑色物体又一次在眼里放大,我感觉我的脸已经要被踩到支离破碎。 “哎呀哎呀,下脚过重了呢。“克莱尔装作抱歉的样子俏皮地说,”这样吧,我们来做一个交易,我可以不踩,可我的两只脚得同步运作,左脚不踩你的小鸡鸡,右脚也不踩你的脸。“ 我感到内心一凉,尽管脸快被踩烂的很痛苦,但下体是真的被这种恰到好处但力道玩弄得不断高潮啊。克莱尔准确地抓住了我此刻最大的软肋,我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选择。。 我不想被踩到永久毁容,可我感到我已经彻底依恋上了克莱尔的靴子,没有南箫的脚,只有克莱尔的靴子才能起到代替作用。我总不可能以后随随便便找个大街上的妹子,跪下来请求舔鞋甚至踩踏吧。。 “嗯,你选选吧。“克莱尔自信满满地撤下踩在我下体上的靴子。尽管被踩到红肿难堪的下体终于得到了自由生长的机会,但仅仅几秒之后我便再次开始发狂。尤其是,克莱尔再一次把一瓶药水强制灌入了我的嘴里。 “啊!!“我不敢直接请求继续被踩,但难以控制的被踩踏的欲望折磨的我只能与地板不断摩擦,但我愈发急促的呼吸和眼里的渴望已经被克莱尔看穿。 和这样强大的女人比赛,一开始便注定了结局。 “嗯。。靴子穿的我有点闷了。“克莱尔故意脱下之前踩我下体的那只鞋,白色的棉袜脚抬在我眼前动了动,“是要闻我的靴子还是闻我的脚,哪怕你想把我的脚塞嘴里,也可以考虑哦。。“ 悸动的心无法遏制,一时只见我竟然不知道如何选择。 “这样吧,我把我的靴子倒扣在你那张猪脸上十秒,十秒过后你就得被踩一下,同时全程还有下体蹂躏服务继续,随时可以叫停哦~“ 说完,这只靴子便倒扣在我的脸上,放脚的地方正好罩住了我的口鼻。我大肆呼吸着鞋里的美妙气息,那混杂着克莱尔体香和长期封闭脚的淡淡异味让我的下体不断膨胀,迎接着那只重新回归踩踏它的靴子。 我欢呼雀跃,就像忠实的臣民终于等待了女王的归来。一边闻着她的鞋,一边被她踩到射,这样的体验简直是全场最佳了。 但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靴子被踢开,踩我下体的靴子离开了我的鸡儿,转而出现在了我脸的左侧。 “嘭!“克莱尔的大小腿弯曲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带着极强的爆发力从侧面踢中了我的侧脸。我被踢开几米,脸朝地地趴在地上。 空虚和失落感又一次涌入心头。我想闻她的靴子,被她的靴子踩爆,可她近在咫尺,我想得到的她却迟迟不给。 “就这么趴着,撅起屁股!“她命令我,我条件反射般立即照做。我知道,只有服从她的命令让她开心,才有可能让她继续做我想要的事情。 “不够高!“靴子野蛮地踢在了我赤裸袒露的屁股上,我赶忙竭尽全力把屁股撅到最高。 ”嗯~“克莱尔满意地轻笑着,把之前脱下的靴子直接摆在了我的眼前。我想也没想便把脸埋了进去,呼吸着这只被克莱尔踩了一天的靴子的味道。 ”呃啊!“一个尖利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屁眼,我下意识淫叫了一声。但整个脸和手已经彻底不受控制,我双手稳稳扶着靴子,把脸尽可能地挤进靴子的内部,但无奈克莱尔的脚不可能有我脸大,我只好尽全力伸出舌头试着舔到被克莱尔脚踩过的的鞋内部。尽管很艰难,但当舌头刮过那被克莱儿一直踩踏住的鞋子内部还是让我立刻兴奋了起来。 尖利的东西开始在我屁股里进进出出,甚至每一次都有深入地更多的迹象。我的身体随着那个东西前后摇摆,但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享受克莱儿靴子的地方上。 ”被我的靴跟操的更爽,还是舔被我踩了一整天的靴子内部更爽?“克莱儿轻佻地问着,我则以愈发女性化也愈发频繁的淫叫声作为回应。 我感觉自己的菊花就快被鞋跟插坏了。尽管靴跟并不高,但她插得很用力,就差把整个靴子完全塞入我菊花里了。 ”真是贱啊,真是贱啊,“克莱儿突然狠踢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措手不及地把手中的靴子丢了出去,刚想伸手去捡,克莱儿便命令道:”不许动!“ 那坚硬的靴跟再一次深入了我的菊花,”我想想我的靴子被你舔成那个样子就恶心,想吐。你的舌头也配舔被我袜子踩过的地方,嗯?“ 我一边感受着后庭越发猛烈的疼痛和被操的快感,一边羞红了脸愧疚道:”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还真道歉啊,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世界上有这么恶心的贱婊子呢?“克莱尔扇了两下我的屁股,我像女生一样发出了浪叫。被美少女言语侮辱的感觉从未如此美妙过,但我的双手不安分地想拿回那只靴子。 ”这样,你认我的靴子当主人。说不定我就同意把靴子递给你再爽爽呢?“ 这。。我认过樱夫人作主人,也在唐家姐妹尚在的时候被调教的喊主人,而今天,这个变态的英伦少女居然想要让她脚下的靴子做我的主人,我至高无上的主宰。。 ”我的靴子是我的袜子的奴隶,我的袜子是我的脚的奴隶,我的脚是我的奴隶,“克莱尔的措辞有些奇怪,”而你,是我全身上下最卑贱的物品,我的靴子的奴隶。“ 她接着说:”知道为什么嘛?因为我恶心你,我蔑视你那副只想被女人踩在脚下的变态模样,我鄙视你这让我想吐的抖M心理,所以你不配接触我的任何部位,任何物品,让你踩在我的地板上已经是对你这辈子最高的赏赐。我的袜子从来都是仆人帮我洗,我看着就烦,但你知道嘛?你不配做我袜子的奴隶,你这辈子生命的荣光,也比不上我袜子的一粒灰尘。你只配做我的靴子的奴隶!从此以后,我的靴子是你的主人,你的主宰,明白了么!“ 被羞辱的感觉让我的下体压在地上更加疼痛。我赶紧回答:”明白了!“ ”那你要怎么称呼我的靴子呢?“克莱尔问,我感觉我的菊花已经流血,顺着鞋根慢慢流在地上。 ”我的。。主人。。“我望着眼前我无法企及的靴子,竟然真的觉得我比它还要卑微数万倍。 ”那怎么称呼我呢?“克莱尔的笑愈发邪性,我担心我的回答如是不够好,又要被她玩弄到失去理智。我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居然不知道是因为思考无果还是后庭太爽,我居然开始流汗。, ”女王大人。。?“克莱尔之前似乎这么称呼过自己,这样想肯定不对吧? “你配吗?”克莱尔忽然暴怒着双脚起跳,稳稳落在我的身上,肋骨断裂的声音让我惨叫连连,“你也配做我的臣民?嗯?”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她的脚下奄奄一息,但依旧直直地觊觎着眼前的靴子。如果再拿不到靴子,我真的也许会精神失常。 “那你该叫我什么?”克莱尔的一只脚把我试图抬起来的头重重地压在地上,肆无忌惮地碾压着。 “公主陛下。。?”我说完就后悔了,女王都不够高贵,公主不是更跌份? 果然,又一次被激怒的克莱尔用脚把我翻了个身子,又让我平躺在地上,这一次她直接拿起那只被脱掉的鞋子,双手举起,狠狠落下来让鞋底的纹路刻进了我对脸。 我感觉血液开始更快速地外流,我的脸现在已经血肉模糊。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苏玉已经准备冲入场内。 “这是作弊!这是杀人!”苏玉尖叫着,但毫无战斗技能的她被李墨鸳一只手便轻松拽住,“比赛就是比赛,不是这种侮辱人格!我帮他认输好不好,别再打了!” “啪!”一个巴掌清脆地甩在了苏玉的脸上,李墨鸳淡淡地回应:“认输必须双方都同意,克莱尔玩的正开心,你觉得她会同意么?再说了,生死状一开始就签订好了,怎么能说破就破。” “小姑娘,你跑到台上对着我磕一百个响头,我就放他一命。”克莱尔狞笑着,高高抬起在我年上摩擦碾压的鞋底,一只手轻而易举把我的身体略微支起,用手里的靴子一次次地扇着我的巴掌。 苏玉不可理喻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被虐待到几乎失去自主意识的我,落魄地转身离开。我不怪她,她是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哪怕是为了救她自己的命,她也不会这么做。苏玉离开场馆的时候场面出奇的寂静,似乎全场观众都期待我听到唯一在乎我的人离我而去的绝望声音。 “接下来,就是拆散零件环节~”克莱尔的棉袜脚在我的裸体上动来动去,我这个濒死之人立马再次勃起。可她的抚摸并不温柔,而是直奔给我带来最大的痛苦。脚尖慢慢触碰到我的胸腔,我看到她那妩媚的脸闪过一丝微弱的凶光,随后便脚尖用力往下踩去。她依旧脸色白润,看起来毫不费力,金色的头发披在双肩,宛如安徒生笔下的美丽公主。但她脚下的我已经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一根根骨头在胸腔里爆裂,呼吸愈发困难,我艰难地喘息着。 她穿着袜子的脚轻轻点地便有击碎肋骨的能力,所以之前她的皮靴踩踏,其实根本没有用哪怕三成的力量是么。。 她的脚根本没有放弃继续虐杀的过程。这一次,她慢慢把棉袜脚挪到了我的眼睛上。我的双眼立刻陷入一片漆黑,精致袜子和我脸部接触的感觉很舒服,但她的脚似乎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情趣的欲望,而是如同碾压我的肋骨一样碾压我的眼球。 我绝望地嘶哑地喊着,声带已经被她折磨得几乎失调。可这个女暴君的暴行还没结束,她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踮起脚,脚尖刚好立在我的左眼上,慢慢地深入下压,我本能地全力挣扎,我全身的力量加在一起也无法撼动她踩在我的眼睛上的一条腿。我绝望地啜泣着,感受着被戳爆的左眼和彻底失去的视力。 “为什么要这样。。”我低声乞求着,眼前的女人给我带来了永久不可逆的伤害,我彻底失去了我的左眼,“我可以认输,为什么。。” “啊,因为你是最卑贱的下等人。”克莱尔讪笑着,歪着头,这一次她玉足的目标是我的右眼。我惊恐地竭尽声音大喊起来,她想让我成为瞎子! 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最开始大家只是抱着文明观猴的心态看我犯贱,某些如我一样的特殊癖好男性说不定还冲起来了,但现在克莱尔所做的一切已经与猎奇和残杀无异了。 ”让你记住被本女王拆卸成人棍的感觉~“克莱尔甜美地说,而我已经彻底慌乱,她的暴行远不止让我被虐杀!”最重要的是,我所用的工具,可只有我的脚哦~想想自己健壮健康的身体被我的一只脚拆卸成无法移动的废物玩具,这种感觉会让你记一辈子的吧!“ 我刚想惊叫出声,只感觉眼前彻底黑了下来,我的右眼也被她倒弄坏了。还未来得及尖叫,这外形玉美的脚又塞入了我的嘴里,毫不怜悯地疯狂深入,在我的声带里不知道摧毁了什么连接,让我在她拔出脚后无论如何尝试也无法发声。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密布了我的全身,这宣告了我整个人生的彻底失败。 ”你叫啊?嗯?还有什么想说的么?”克莱尔的脚香让我如痴如醉,她的脚肯定就在我脸上浮动,我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彻底让我成为了废人,我却依旧悸动着想要把她的脚含在嘴里。于是,我顺着这味道,伸出摄舌头想舔舐。可克莱尔反应奇快,在我伸出舌头的一瞬间便用脚歪歪地踩住了我它,把我的舌头踩在地下!我偏着头,绝望地摇摆着想要挣脱,尽管她的脚宛如泰山一般,让我的舌头愈发麻木失去感觉。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我天哪。。”克莱尔这句话似乎发自真心,不像是可以嘲讽,“我早就知道卑劣的下等人做出什么举动我都不会感到意外,但被自己人生最大的仇人废掉眼睛和声带还想舔她的脚。。这样的事情。。我家的狗都比你高贵有自尊!” 我羞红了脸,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但想象着皮肤白皙的美少女用脚高高在上地踩踏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又一次勃起了。。我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瞎子和哑巴的生活足够摧毁我,我巴不得现在立刻死去,不如多享受享受美少女的折磨好了。。 更不用说,哪怕我赛后恢复正常,我这无可救药的奴性也足以让我死去活来。 手臂被拆卸,双腿被拆卸。没有麻药,她只用一只脚便撕裂了部位之间的连接。我的脸被踩得到处是血,五官错位。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上半身躯壳。 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血液流动出来。 难不成克莱尔是有些什么超能力的。。比如治疗术? 但我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失去肢体的人棍,各种观感只剩下的听觉和触觉尚能工作。 “好啦~你看,本身卑贱恶心下贱无赖的一个躯壳被我改造成了一件响当当的艺术作品,嘿嘿,”她的脚不断轻轻踹着我的头,“虽然看起来还是一样恶心,但起码不说话也不能动,就当是展现你们这种下等人多么卑劣的静态写实艺术品咯!” 我感觉我被她提了起来,随后被她用力抛飞。只剩下上半身的我轻了不少,她随便一抛我就扶摇直上好几秒。但摔到地上的时候,痛觉神经折磨的我几乎口吐白沫。 可她还没放弃,居然对着我脆弱的后背又连着踹了好几脚,直到我的骨头几乎完全散架。 ”阿拉!“克莱尔的笑声依旧充斥着邻家女孩的甜美和随意,似乎她根本没意识到她犯下了什么样难以启齿的暴行。作为本应该同等的生命,她毫不怜悯地把我拆卸成了一块块的废弃零件。 她单手扛起我,像是伟大强壮的女武神扛起矮小的侏儒俘虏。 她双手把我高高举起,像是炫耀战利品,手持敌人部落首领的头颅。 鼓掌声漫过一次又一次。这场比赛,克莱尔没有受到一次攻击,还顺手拆卸了我的生命。我的前途似乎瞬间灰暗了下来,我想着自己可能遭受的各种命运,也许会卖到东南亚,当做人棍供猎奇游客观赏;也许会被摆到克莱尔家里的某个杂物间,储存至;也许会被扔进垃圾堆里,在暗无天日的垃圾箱里被闷死。 如果我是一篇小说的主角,我真不知道作者还能如何让我活下去。 过了一段时间,赛场似乎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李墨鸳,南萧和克莱尔三人。这三人关系亲密,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尤其是李墨鸳帮助克莱尔黑我这件事情,尤其让我心惊胆战。 ”克莱尔,把他变回来。“南萧冰山般的语气再次响起。她没有祝贺克莱尔的胜利,似乎这一切早就是预料之中的。 ”我们的计划不只是整废他,现在这么做还为时尚早。“南萧接着说,克莱尔和李墨鸳却保持沉默,碍于我完全褪去的视力,我看不清她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克莱尔是不情愿还是正在思考。 不过,什么是把我变回来? 难道我的猜测是真的,克莱尔的超能力可以随便治疗我,甚至复原我的躯体? 这么说,我还有救? 南萧也替我求情,我激动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原来她并不是只想玩死我,起码愿意在这种紧要关头拯救我。 如果我现在躯体完善,我立刻五体投地在地上给南萧磕几百个头。 ”南姐的话,你还是听吧。“李墨鸳平时都是不容质疑的命令,却在劝说克莱尔时出现了些许软弱,语气听起来和善了很多。 ”小贱狗,记住今天被姐姐玩成了什么婊子样,被踩得面泛潮红,射得一次又一次,为了舔我的鞋子不惜让自己被踩成人棍,下一次就没你这好运了!“克莱尔狠吐了一口口水,直接啪嗒在我脸上。随后,疼痛的身躯慢慢变得柔和,四肢以奇妙的触感重新链接,观感也开始复活,连伤口也开始快速愈合,这样的转变让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格斗max的奶妈,克莱尔到底是什么来头! 尽管只是失去了半小时不到的视力,我却感觉过了一生一样漫长。我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诚惶诚恐地看着眼前三个恐怖而妖媚的女人。南萧似乎接近两米了,修长而富有肉感的大白腿光是立在那里就提醒了我当初那恐怖的压迫感。南萧到底为什么一直在长高?这是个问题。 李墨鸳穿得相对随意,牛仔长裤和白衬衣,但我扫了一眼,都是高级名牌,我这辈子都不一定买的了几个。 而克莱尔这个女魔头的身躯在我眼前浮现的时候,我简直条件反射地吓到往回蹦了蹦。金黄色的头发在碧蓝的眼睛里倒映,白色的T恤简单却衬托着慵懒随意的风格,而这笔直的大白腿和脚下的皮靴平时已经让我社保了,可想着她刚才就是用这些当做武器把我当众虐待到体无完肤,不禁感觉到了更强烈的阴森感。 “还不磕头谢恩?”发声命令我的却是李墨鸳。我根本无暇对她生气,而是诚惶诚恐地做好跪姿,磕着头念叨着:“谢谢。。谢谢。。” “平时不是很喜欢说么,这个时候怎么不说了?”李墨鸳的视线像一个闪亮的冰刀,哪怕只是刮在我的身上也让我浑身战寒。 我感觉自己心里的什么东西已经被完全解开了。我不再顾及所谓的尊严或是脸面,只是一边磕头一边喊着:“感谢至高无上的克莱尔小姐放弃了蹂躏我至死,而大发慈悲赐予了我一条生路,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我对我今天所有不敬之举动感到万分抱歉。。do..domina..." 本人英语学的不烂,想起古英语里domina专用于奴仆称呼自己的贵族女主人,立刻采取使用。我对我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但我这种讨好行为只换来克莱尔的一声冷笑。 “不是都说了认我的鞋做主人了么,怎么,觉得我和我的鞋子一般低贱?”克莱尔灼热的嘲讽让我爽到再次在这三人面前无可掩饰地勃起。我赶紧磕头道歉,怎么给她想个称呼这么难啊。。 “算了,我先走了,你们打扫一下。”南萧甩下一句话,转身踏着冰冷的高跟鞋走出。 可当南萧离开后,克莱尔和李墨鸳并没有急着发泄无法虐待我的怒火,而是用令我极其震惊的方式展开了以下行为: 南萧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李墨鸳娇喘一声,跪倒在地上,这个看起来宛如贵族大小姐的精致女孩,学校异能会的会长,此刻居然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舔着克莱尔的鞋子!不仅如此,李墨鸳还从奢侈的包包里掏出一根狗链般的绳索,环绕在自己脖子上,再让克莱尔牵着自己,宛如一条真正的宠物狗。 克莱尔的鞋子慢慢往下压去,直到李墨鸳精致白嫩的脸蛋被踩在了地上。此时的李墨鸳面泛潮红,娇喘连连,细嫩的舌头还在克莱尔的鞋底上摇摆。 “算了算了,”克莱尔却突然扫兴地说着,撤开了自己正被李墨鸳服侍的鞋底,“我换双鞋给你玩吧,这双被那条狗舔得我都想作呕。” 李墨鸳两眼迷离,面露不舍。我竟然觉得有些愧疚,破坏了她们之间的情趣。 “你。。不许告诉别人!”李墨鸳似乎突然意识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被我看在了眼里,连忙爬起来走到我身前,恢复了以往的贵族之姿,甚至有点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泄露了,我有上万种方式玩儿死你!” 她刚才如狗一般的姿态已经让我对她感觉不到任何敬畏之心,我甚至嘲弄般地说:“行啊,那你先把你手机的视频删了。” ”你怎么知道?“她疑惑地说,有一种秘密败露的感觉。 ”你的尿性。“我嘲讽道,然后便两眼一黑,感觉脸被重重的坚硬物体压在地上。瞬间剧烈的疼痛感让我隔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李墨鸳的鞋底。 ”你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你是个什么货色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全会最废物的超能力者,在课堂上给宫繁喝尿,被庄鹿差点活活踩死 - 哦!你还欠她一条人命呢!不知道你的能力是怎么突然获取的,我也还在调查。总之,南老师早就告诉过我,你是她这辈子见过的唯一一条天生的狗!不要以为你看见了什么便可以随意要挟我,我手机里是货真价实的视频,我只需要把你卑贱地请求舔鞋的那几段放出来,你就别想混了!你以为你告诉别人你看见了什么,被人会相信么?废物奴才,我们从来就不是一类人,你好自为之!“ 被李墨鸳第一次这样凶狠地教育,我居然感到了还在擂台上没消失的那种羞耻感和爽感,然后我居然伸出舌头,费力地舔了一下李墨鸳的鞋底。。 她绝对感觉不到。 ”我帮你教育一下他吧。“克莱尔拿出了一瓶有一瓶的药水,我惊恐地看着流动的红色液体,倒映出我神色慌乱的眼神。在李墨鸳的协助下,我连着被惯了十几瓶。 血管像是被毒品刺激到嗨翻。。 克莱尔一只手扛起我挣扎不断的身体,把我带进了刚才的八角笼,再把我锁死在里面,毫不理会我翻涌的神经和欲望。。 在二人的讪笑里,空旷的比赛场地逐渐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八角笼里咆哮地忍受着巨大的药物刺激,抓狂到发狂。 [第⑥章出场人物能力变动表: 克莱尔 19 超能力者 (治愈) 评级B 特殊属性:施虐癖 (5/10) 」